就在这时,一直陪伴在苏宏身后的东吴二公主苏心濨出声替楚河说话。
“你们够了!楚河哥哥所作的《孤登高》、《劝学》皆是传世佳作,莫非你们能做出这样的诗词?”
苏心濨怒斥道,显然是受不得别人诋毁楚河。
楚河微微侧身,冲着苏心濨一笑,有好几天没有见到这位刁蛮任性的二公主,楚河心中倒是有几分想念。
“谁知道这《孤登高》、《劝学》不是他楚河从他处抄袭过来的?”
苏仁杰的话,引得四周不少人附议。
“就是!就是!谁不知大魏太子不学无术,每日游手好闲?又怎么会作出如此美妙诗词。”
“我觉得也对,我们东吴大儒都作不出这样的诗词,他一蛮夷之国的太子又怎能作出?”
“我看啊!那大魏的太子,根本就是靠着抄袭来的诗词扬名的!”
“呵!一个废物,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竟然还跑到我东吴的朝圣台上,简直岂有此理。”
苏心濨越听越愤怒,正准备反驳,却被楚河伸手拦了下来。
“我说你们这些人,不要以为自己废物,别人就和你们一样。你们说我作诗是抄袭?可有证据?”
楚河冷笑了一声,在赵云的护卫下径直踏上朝圣台,居高临下的俯瞰四方。
苏仁杰嗤笑道:“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若是你今天也能当场作出一首我们没有听过的诗词,便算你赢了。”
说罢,便示意左右拿来笔墨纸砚。
楚河也不推辞,直接坐在案桌前。
挥动狼毫笔,在洁净的雪白宣纸上写道:“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苏仁杰瞪大眼睛,看着宣纸上的两句诗词,半响都没有说话,最后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你个楚河,好你个大魏太子!竟敢写诗骂我东吴群臣!简直是欺人太甚。”
其余大儒闻听此言,也纷纷跳脚,指责楚河的无耻之举,污蔑他们,败坏他们的名誉。
“放肆!尔等既是读圣贤书,当明辨是非。我这诗词虽然带着贬义,但是字字珠玑,实乃至理名言。哪里辱及诸位了?”楚河厉声喝问道。
“竖子狂妄!”
“我等岂容你这等黄口小儿侮辱?”
楚河的反击,让许多人都难以接受,更何况那些东吴士族。
他们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得了楚河这般的讥讽。
楚河也懒得解释,而是继续朗声说道:“我还想问,我是点名道姓的骂你们了?这首诗里可有写你苏仁杰的名字?可说你苏仁杰赶不上一只老鼠了?亦或者说你苏仁杰不配当一个人了?”
“你!”
这一刻,苏仁杰哑口无言,因为确实楚河没有点名道姓。
“既然没有,你武安君苏仁杰为何找骂?难道说你武安君有什么特殊嗜好?”楚河冷笑道。
“噗嗤!哈哈!”
苏心濨捂着嘴巴,差点笑岔气。
苏宏也是一脸尴尬的模样,看向自家大侄子的表情,充满了怜悯和同情,你说你惹谁不好?怎么惹这个伶牙俐齿的大魏太子了!
原本还吵嚷的朝圣台,瞬间静寂了片刻,紧接着爆发出了阵阵哄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