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小青知悉自己身世,非但没有与父亲相认,还怨恨父亲。悲痛之下,引动伤情,口吐鲜血。可是,依然不为所动,跌跌撞撞一个人奔了出去!
这时,秦风正yu追出去,窦辅拦住他,道:“老哥!此时,还是让小青冷静下,不可再使其受刺激了,以免旧伤复发!”
秦风知道窦辅所言不虚,只是担心女儿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无奈道:“为兄知道!可是青儿,重伤初愈,若再剧烈奔跑,只怕…”
这时,曹cao向秦风行礼道:“门主若信得过在下!就由在下照顾青儿!”
秦风拿眼看窦辅,询问意见。窦辅点点头道:“孟德兄,前去劝慰小青,最为妥当!有劳孟德兄!”秦风见窦辅亦如此说,便点头应允。
见状,曹cao向众人告辞,飞奔去追小青了。
随后,秦风挥挥手,让众人退下。独自一人坐在凉亭,望着天边流动的云。喃喃道:本座错了吗?真的错了吗?青卿!为兄错了吗…为何会这样!
这时,九凤与雌虎走了过来。原来二人放心不下秦风,待众人散去后,又去而复返。
秦风看着二人,落寞道:“来了啊!坐吧!”
九凤忍不住开口道:“门主…”
秦风打断道:“鸟兄应该知晓!秦某从未将二位看做下属!此处并无外人,不必拘礼,无需称呼门主!”
九凤一听,点点头道:“风子!”
秦风青筋直冒!一旁雌虎看了,赶紧拉开九凤,笑骂道:“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回头对着秦风说:“秦兄!可是在为小青之事烦心!”
九凤委屈的看着两人,心想:不是说随便称呼吗?喊了又生气,当年不都这么喊么!小心眼!
秦风无视九凤委屈的眼神,对着雌虎道:“虎妞深知吾心!确实正为此事烦心!”
雌虎道:“既然如此,秦兄何不说与吾二人知晓!亦可为兄长分忧!”
秦风沉吟片刻道:“也罢!虎妞,鸟兄!汝二人名为下属,实则秦某之兄弟!某从未将二位看做属下!今ri借此机会,吾兄妹三人就在此痛饮一番!”说完,对着府中下人呼唤道:“速去拿十坛好酒来!”
下人因为之前曹cao吩咐过,这些都是贵客,不得怠慢。故而秦风喊完,就有人将酒取来,顺便还上了几道下酒菜!安排妥当后,下人全部被秦风轰走了。
三人围坐在凉亭内,什么话都没说,一人举起一坛酒,就往口中倒!不多会,就一人两坛子见底了。
秦风正yu拿第三坛,被一旁九凤拉住,只见九凤迷迷糊糊说道:“秦疯子!这是要说事,还是拼酒啊!再喝,就躺这了!”说完,用手指指雌虎,说道:“看!虎妹都喝醉了!”
雌虎猛的站起,摇摇晃晃道:“谁醉了?这只老鸟!看看那模样,就快成醉鸡了!”
九凤头晕晕的笑道:“醉鸡?不错啊!爱吃!在哪呢?”说着盯着雌虎看,雌虎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娇嗔道:“看什么呢?老娘脸上有花啊!”
九凤傻乎乎的笑道:“虎妹!真好看!比花好看!小脸红扑扑的!”
破天荒的,雌虎居然没有骂九凤,还害羞起来了。
秦风看着这两人,叹了口气,道:“若不如此,以鸟兄的xing格,这辈子都不会对虎妞说这些!当年在山中,独自面对四只猛虎,尚且不惧,却对虎妞噤若寒蝉!哎…虎妞也是,智深似海!能参透八阵,却看不明白鸟兄的心意!这两人真是奇葩!”
秦风摇摇头,再拍开一坛酒,独自喝着,片刻对着迷迷糊糊的二人道:“当年为兄一念之差,爱妻离世!从此yin阳相隔,二十余年,生死茫茫,独坐孤坟,对面不识,唯泪千行!就是不愿悲剧重演,故每次皆不让尔等断后!哎…如同当年,不愿小青跟着受苦,才将她送走!这苦衷,谁能明白…”
“放屁!”一声大喝,秦风抬头怒视,见是窦辅,居然也是一脸愤怒。
这一声大喝,连晕晕乎乎的九凤雌虎,亦惊疑的睁开眼看。九凤看着窦辅秦风,冒出一句:“谁放屁?”被雌虎将嘴捂住,摁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