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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慕予川对着折子愁眉不展。
远远就见某个人招摇的拎着一袋子糖葫芦边啃边走。
慕予川脑壳子瞬间突突的。
“来人!把静和公主给朕抓进来!”
“抓进来多残忍呐,父皇您想念儿臣,唤一声就行了。”
慕酒笙仿若才看见慕予川,不紧不慢的走进来,顺便还行了一礼。
在礼节上,慕酒笙向来是没得挑的。
“父皇,您叫儿臣作甚?”
“你说呢?青天白日,在朕这御书房外头晃晃晃!晃个什么东西!”
他心情正烦,看见慕酒笙这怡然自得的样子更烦!
慕酒笙抬起一只手,“儿臣今日掐指一算,父皇您有事想找儿臣,这不是紧赶慢赶赶来了吗?您瞧,儿臣才来了这么一会儿,您就将儿臣叫进来了,这说明我们心有灵犀啊父皇!”
哼!巧舌如簧!!!
慕予川忍了许久,最终还是没忍住把折子拍慕酒笙脸上了,“你看看,关于北漓水患,你有什么想法。”
“儿臣见过父皇。”
慕祁霖在踏进御书房的第一眼就看见了这父慈女孝的一幕,心里忍不住一痛。
父皇总说,母妃和他还有妹妹才是他的挚爱。
可是父皇却不清楚,在这硕大的皇宫里,只有慕酒笙才能得到父皇最独特的恩宠。
也只有慕酒笙敢在父皇面前这般放肆,却不会受到任何处罚。
他不明白,慕酒笙不过一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特殊,让父皇即便不喜欢皇后,也要给予她这般荣宠。
他承认,他嫉妒了。
慕酒笙只当没看见慕祁霖这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浅浅给他行了礼,“见过皇兄。”
慕祁霖这人吧,心胸狭窄,见不得别人有好的结果。
更不管别人得到这结果究竟付出了多少。
和他纠结,就是浪费青春。
慕予川却没发现这兄妹两之间的烟火,也递了一本折子给慕祁霖,“霖儿,你也看看,关于此次北漓水患,有什么好的办法。”
“父皇,儿臣今晨便听闻了北漓水患之事,故而一直在想应对之法,方才在来的路上,儿臣心中已经有较为完全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