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凤辰公主为什么指明要冰璇呢?”月冰璇也不急,既不答应又不拒绝,只是回视着北陵寒夏笑盈盈的眼眸,有礼的问道。
“我这哥哥想来不近女色,却对嫂子一往情深,想必一个嫂子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今日又见嫂子武艺高强,想来音乐天赋也一定不错,不知嫂子可否赏脸呢?“”北陵寒夏问道,完全没有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的稚嫩感。
月冰璇问言,也不推辞,站起来到:“那么公主想要弹奏哪一首曲子呢?”
“那无所谓,你选就好。”北陵寒夏耸耸肩,无所谓的说,“你想要什么乐器呢?现代的都有。”
“那就来把吉他吧。”月冰璇想了想道。
“好的。”北陵寒夏应下,一个女子就自觉的推开了一把吉他和一架漂亮至极的钢琴。
“开始吧。”北陵寒夏道。
月冰璇点点头,在心中想好了要弹什么,手指轻轻的滑动,眼神和周身的气势也变了,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自己。
吉他发出了非常好听的声响,慢慢的弹奏,北陵寒夏却不急着弹,只是静静的聆听了一小会儿,这才弯起嘴角,手指在钢琴键上灵巧的滑动,配合着吉他弹奏,但中间的介入却一点不会显得突兀。反而莫名的默契,当事人知道,相同的,是那种气势。
乐器的弹奏好一会儿,北陵寒夏才缓缓地启唇,轻灵空谷的声音在大殿回响:
我敢笑对这世界的冰冷
试图用热血去嘶吼
这一路的泥泞像黑潮般涌动
拼是我命数中必有的波动
月冰璇在她唱完的半晌接到:
这每一次的栽倒都有嘲讽声
这每一次用汗洗掉内心的惶恐
胜败早已没资格
左右我心中晴空
微仰着头,北陵寒夏完全融入了歌词中一般:
我就敢挑起事端向前冲
带着笑面对逆风
撑着多年拼搏的梦
过去都已变空在这个路口
你就该坚强的选择重生
我就敢挑起事端不怕痛
痛过也该有笑容
享受这追逐的过程
此生当再回首仰望着星空
你定会为曾傻气的你眼红
那么敢倔强的冲
现在换月冰璇唱
我敢笑对这世界的冰冷
试图用热血去嘶吼
这一路的泥泞像黑潮般涌动
拼是我命数中必有的波动
这每一次的栽倒都有嘲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