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棚挡住了暴雨的袭击,但地面仍因溅起的雨水而湿润。而大棚下,每隔两米就有一个射击台。
白涧宗唇周一圈皮肤都红了,隐约可见是个巴掌印,他拿起一把步|枪,面无表情地上弹。
而某叛逆期“少年”正唯唯诺诺、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
白涧宗插入弹夹便将枪支放在腿上,抬手抹了把下巴,掀起眼皮道:“打完就认错,这就是你拿捏我的办法?”
燕折嘟嘟囔囔:“怎么能叫拿捏呢,是您大人有大量,宽恕我吧。”
白涧宗冷笑了声。
燕折关心地问:“痛不痛啊?”
白涧宗:“打一棒再给个甜枣?”
燕折试图靠近:“怎么会?我真心的,刚刚就是气急了……”
他被一根拐杖顶住了小腹,前进被迫中止。
白涧宗:“别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我,没用。”
燕折哽住了,狗东西怎么这么难哄啊!天天发神经,白天刚撸完就不给靠近,搞得好像他是恶霸似的。
反派之良家妇男白涧宗。
看在最近发生的事情上,燕折决定原谅白涧宗的阴晴不定。
他放软声音,哄道:“您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原谅?”白涧宗又组装起一支步|枪,垂眸道:“一天不许说话,怎么样?”
燕折垂死挣扎:“半天?”
白涧宗:“两天。”
“到明早也行——”
眼看白涧宗启唇,“三”字都要冒出口了,燕折连忙道:“好好好,两天就两天!”
白涧宗装完一支枪:“看懂了吗?”
“啊?”
白涧宗抬起拐杖:“伸手。”
燕折:“?”
他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在白涧宗打下来的那一瞬间试图收回,然而没成功,反而因此让受力面积更广了。
痛死。
“说一句,打一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