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李季随手抛开手机,起身,冷冷注视着柳一飞:“真是没想到,你爷爷对你如此宠爱,我开口要一千万,他竟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看来你这位接班人的价值还真不小。”
李季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已在幻想得到这笔钱后纸醉金迷的生活,前提是,他能顺利逃脱。
当然,如果逃不掉,再多的钱也是徒劳。但对李季而言,此刻唯有孤注一掷。
这就是所谓的“拼一拼,单车变摩托”吧。
难怪说李季胆大包天。
他喝口水,笑容满面,显得志得意满。
柳一飞听闻此言,怒不可遏,破口大骂:“混蛋,快放了我!你这畜生真是胆大妄为,竟敢敲诈我们家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们在天海的势力有多大吗?你以为拿了钱就能逃走?太幼稚了!”
柳一飞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本已筋疲力尽,却被李季气得精神焕发,仿佛重获新生。
李季闻言,却并不动怒,只是轻笑:“你放心,若无十足把握,我也不会轻易绑架你。”
“这次我早有打算,拿到这笔钱后,立刻离开天海,再也不踏足这片土地。等老子在别处混出名堂,再回来,谁还会记得我?”
李季的如意算盘打得的确精妙。
听到这番话,柳一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换个地方,就能避开我们的追捕吗?年轻人,别太幼稚。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李季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冲上前去,狠狠甩了柳一飞两个耳光,边打边吼:“妈的,给老子闭嘴!老子现在豁出去了,不管你柳家多有权有势,我都不会怕你!”
“最好祈祷你那个爷爷快点把钱送来,否则你小子就惨了。”说着,他还拿起一把匕首,在柳一飞面前晃了晃,眼神中满是威慑。
然而柳一飞硬气得很,面对这种境地,依旧镇定自若,冷冷笑道:“行啊行啊,那就走着瞧吧。小子,你给我等着,就算你拿到钱,老子这辈子也会找到你,把你五马分尸!”
李季毫不畏惧:“好啊,那我就等着你。我倒要看看你们柳家有什么翻天的本事。”
说完,他又重重扇了两巴掌,柳一飞的脸瞬间肿胀起来!柳一飞愤怒得双眼圆瞪,如果此刻松开他,他恐怕会扑上去撕咬李季!
但李季完全不吃这套。他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酒,桌上还放着几碟瓜子。李季惬意地嗑着瓜子,品着小酒,只待时机一到,他就能收钱,这怎能不令他心生欢喜?
就在这时,柳一飞的脸色突然剧变,变得惨白,额头冒出冷汗。
起初,李季并未察觉。柳一飞虽然脸色变了,但他只是紧锁眉头,没有出声,看起来很痛苦。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嚎叫起来。那声音在昏暗的房间内格外刺耳。
李季立刻注意到,猛地转头看向柳一飞。看到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模样,李季吓了一跳,皱眉问道:“怎么回事,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李季感到有些奇怪,毕竟柳一飞虽然遭受长时间折磨,精神状态不佳,但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他十分焦急,毕竟现在是交易的关键时刻,万一出事,那就完了。
柳一飞咬着牙,似乎不愿多言,但疼痛实在难以忍受。他一边咬牙,一边艰难地说:“关你什么事,老子就算疼死也不用你管。我死了,你就一分钱也得不到。”
说到这儿,柳一飞似乎还带着一丝得意。
李季闻言,怒火中烧,欲再次动手,但望见柳一飞那狼狈不堪的模样,竟生出一丝忌惮,万一失手伤了他,自己恐难逃厄运。
故而他克制住冲动,暗自咒骂:浑蛋,我看你是存心想寻死!有种你就闭嘴,我看你能撑多久。李季虽焦急,但他并非愚钝之人。他深知若柳一飞不开口,他再急也无济于事。此刻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柳一飞忍受不住,主动向他求助。况且,柳一飞现在的状态,显然某个部位疼痛难忍,这定是重疾,绝非小病小痛。
他不信柳一飞真能对生死无动于衷。即使不怕死,剧痛也会让他屈服。果不其然,片刻后,柳一飞难以承受,咬牙切齿道:“浑蛋,快去给我买药,我有冠心病,现在发作,必须马上用药。”
“否则,我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到时候,你一分钱也得不到,柳家也不会放过你,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李季见柳一飞如实交代病情,冷笑一声:“行啊,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怎么现在不硬气了?有本事就别开口啊。”
李季虽怒火中烧,但内心暗自庆幸,毕竟柳一飞现在是他的摇钱树,容不得半点闪失。柳一飞咬牙道:“少废话,赶紧给老子买药,我还有哮喘,万一一起发作,急救都来不及了。”
李季闻言,确实有些焦虑,抱怨道:“你这个大少爷,身子骨怎么这么差?病这么多,真是浑蛋!”李季嘴上骂骂咧咧,心中却焦急不已。毕竟如柳一飞所说,心绞痛加上哮喘,恐怕真无回天之术,那他的一千万就得打水漂了。
想到这里,李季本能地想去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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