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心行在,则影相随。吾以敬爱为本,故为求息灾、祈福时之修法,愿怜愍众生,故酬偿往昔之悲愿而入加持门。乌摩天妃,当代魔女,还不出见我。”
少顷,有女子做歌而出,“观有不著有观空不著空心能转物不随物转空有无碍得大自在逍遥。”花满楼和花香彤趁粉红祥云花幔出,双手捧水罐,腰间挂神螺,鼓,周身扑粉,做歌舞艳丽色飞到天空。
禅寂大师双掌合十,袒胸露腹,裸露以示身无杂念,佛性袒露,破**二障;浑身现天蓝色,天为空的,以空色象征无色无相的法相性空。
“赞颂大威德啊!妖女,多年前,你道以为我佛降伏,便连你教母都被我佛降伏,你们如今躲藏了多年,可曾悔悟。”
“枉费你和尚好厚的脸皮,乌摩天妃,为三千世界之母,虽然败在你佛家手上,但,你等赖皮和尚,可是单打独斗赢的?”花满楼穿宝蓝色衣裙,花香彤一穿红装,做双合状,蓝色代表气,红色代表血,互相拥抱代表‘气血相依’的规律,而‘双合’侧代表‘色,有形之物,空相依,天气相合。”俩人在一起,象征慈悲,智慧俩相结合。
佛道和魔道,天生相克,佛家颂三摩地真言,魔女说天魔妙音,俩者声音都暗藏魅惑之力,若是一般人听了,不过是觉得好听,而他们互相听到对方说话,都要折损功力,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与其是说讲究逍遥自在道家的好争,不如说四万八千佛门好斗。
隔着俩层阵法,荻花宫和和尚们比赛音攻,那时占了大便宜,要知道,轩辕氏的大阵,平日里内院能抑制住内院乱斗,而到战时,却又可以瞬间转化成增长自己功力的模式。
花满楼虽然功力或许有些不济,不如菩萨境的禅寂大师功行圆满,但是俩相交手,却是荻花宫占了大便宜。
好在众僧今日是有备而来,一下一边守护的四僧,四只木鱼敲起,空中颂‘意行乘’(意思为,皈依佛门多么好,多么容易啊,也为佛家法华庙会开讲前,第一段颂佛经)。
花满楼,花香彤若一对双生子般,同时冷笑一声,便带着诸女开始颂天妃圣母功德无量经。
这时候,已经从天际各处涌来许多散仙修士,便连西昆仑的几位高人也赶了过来,玄虚真人冷着脸,而他徒弟济沧海就跑了出来大骂,“好你个和尚,不讲信誉,竟然先把此地暴露出来。若是坏了我等大事,到时候我等必与你等不等甘休。”
西昆仑前来问责佛门,但这些僧人正在抵挡乌摩天妃的弟子的音攻,却是无法回话,就在佛门被人点在头上,喝骂不止的时候,突然不远初沼泽地中又有异光现出。
“长乐我静,欢喜啊!”一朵半亩大的白莲花从地上长了出来,上面坐了一骨瘦如柴的僧,做跌瑜状,手捏期克印。等莲花长到极致,花朵便齐水面折断,花下浮出日月带着僧人飞升上天。
“道家居士们,诸位欢喜啊。”
玄虚看了对方一眼,面色依旧平静,“看来佛家为了这荻花宫,可是下了血本,连优波鞠多尊者都从甘赞布拉寺出关了。”
“幻化无因亦无生。皆即自然见如是。我身在六尘之中,心在我佛座前,能以这残身败体扶持一下,又有何妨?”优波鞠多尊者手中散去期克印,换上如意欢喜印,闻清风,花草四季之香,神情悠闲,只把耳际间魔女靡靡之音的地方,仍当做甘赞布拉寺一般欢喜。
此僧有大威能,让人一见便感到其心不凡,便连玄玉,卓云曦师徒都多盯着这僧看俩好几眼。俩人瞧着,这僧人卖相粗看着实,浑身骨瘦如柴,皮肤则是藏地高紫外线照射下,成一种即斑又杂的黑色,而其脸小,嘴尖,俩团高原红和仙风道骨的道家居士一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但便是如此,这僧人给人一见的第一影响,却绝对不是丑,应为丑美俊俏,乃是身,体,心三相合一,精气神三位一体,这僧人法身虽暮气沉沉,丑陋无人喜欢,但精气神,却是抖擞生气十足,人只一近他,便感到神清气爽,灵智豁达,让人欢喜。
李墨远远地看了一眼,天上莲花宝座,日月,祥云朵朵,下面又藏有各色阴暗晦涩,心中一紧,“不好,迟着生变,行动。”
石头最听墨子的话,说变他就跟着变,“墨子哥说,咱们先去那?”
李墨先征求西贡昭仪的意见,“昭仪君,想去哪里先?”
西贡昭仪大局意识也很好,“中原有句谚语,分开了是脆弱的指头,合起来才是打人的拳头。李君,有什么安排,请尽管吩咐。”
李墨极为满意,“好,以后你的事情,就是我李墨的事情。”然后他朝着荻花宫的仓库一点,“现在,我们的目标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