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本宫从未吃过这种药!”,杨昭仪信誓旦旦的说道,“一定是你,在胡编乱造!”
杨昭仪转而看向孟祈安,换上了一副可怜的面孔:“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啊。”
太医这会子被人指着鼻子质疑了好几次,也有些不大高兴,虽说太医只是看病的,可太医也是正八经有品级的官员。
“皇上,微臣并没有胡说,昭仪娘娘的情况能把出来的定不止微臣一人,皇上只需派别的太医一验便知。”,太医叩首恭敬道。
孟祈安不知何时卸下了手腕上的佛珠,垂眸盯着杨昭仪好一会儿,才道:“去,把行宫里所有的太医都给朕叫过来。”
万应当应了声,便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在行宫里当差的五个太医便都来了。
等那五个太医逐一给杨昭仪把脉过后,再叫人万应当带下去,分开盘问。
趁着问人的空挡,孟祈安扔了手里的佛珠,看向杨昭仪:“朕记得,你说是你救了朕?”
杨昭仪一听,腿肚子便开始打颤了。
“是…是。”,杨昭仪磕磕绊绊地吐出一个字。
“可朕记得,朕落水的那个池子,水很深,若非水性极好的人,不大可能把朕救上来。”,孟祈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并没有什么起伏。
杨昭仪却没由来的害怕。
她跟了孟祈安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孟祈安的无情。
也正是因为顶着孟祈安救命恩人的名号,她才在孟祈安的后宫里嚣张了这么多年。
杨昭仪立马便跪在了地上:“皇上明鉴,臣妾是因为太久没有下水,所以…所以给忘了。”
“噗嗤。”
杨昭仪话音刚落,正在喝姜汤的玉芙蓉便笑出了声。
杨昭仪这会子却没敢抬头,她怕对上孟祈安的目光。
那锐利的目光似乎随时都准备穿透她的身体,挖掘她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
“是你顶替了他人的恩情。”,孟祈安不咸不淡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语气是格外的平静。
可就是这么一句,却叫杨昭仪遍体生寒。
皇上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
杨昭仪跪在地上,手抖得厉害。
不会的,不会的,皇上还没有确定,只要她咬死不承认,或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皇上,臣妾真是一时慌乱,加上近些年从未下水,这才给生疏了。”,杨昭仪试图解释。
孟祈安却没再说话,也没叫杨昭仪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万应当捧着几张纸进来了。
上头写的都是五位太医给杨昭仪把脉后的结果。
如同第一位太医说的一样,杨昭仪并没有怀上孩子,反而是服用过一种推迟葵水的药物。
杨昭仪顿时脸色惨白,她,没怀孩子?
杨昭仪顿时呆愣愣的坐在了地上,眼眸中的光彩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知道,她的死期到了。
杨昭仪绝望地闭上眼睛,是她技不如人,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