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琴一跺脚,气呼呼地离去了,估计在她的小心眼里早把柳文扬骂的要死,暗地里更是下了许多诅咒。
不过柳文扬这种人已经被不喜欢他的人诅咒惯了,对于这种诅咒的力量早已生成了免疫力,尼玛,你们还真以为自己是贞子!有本事显出原形看看!
柳文扬身边的小童明月瞅着她的背影说:“这个侍琴姐姐好像不怎么喜欢我们!”
柳文扬敲他脑门一下,“不喜欢就不喜欢,怎么。你很遗憾么?”
“哦。那倒不是。我只是她长得也蛮好看的。”
“被女色所迷,太没前途!”
“那也不是,我只是觉得人生地不熟要搞好关系!”小童明月辩解道。
柳文扬又是一个爆栗,“搞好关系?谁教你的?”
明月苦痛地摸着头:“没人教啊,不是有那句话么,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
柳文扬:“……?”
“以后万事有我,你就莫要再想那么多!”柳文扬不客气地说。
“哦,我明白了少爷!”明月摸着脑袋。然后又道:“那么少爷,我们怎么打开这阁楼的门?”
柳文扬一愣,这才觉那阁楼是锁着的。
“你问我做什么?我又没有钥匙!”
“可是你刚才说万事有你!”
“有个头啊!快去追那丫头!”
“哦知道了!”明月拔腿就跑。
柳文扬看看锁着的门,再看看跑去追人的明月,心说,今晚不会睡在外面吧?!
……
也不知小童明月有没有对那冷冰冰的侍琴说好话,总之钥匙是取回来了,打开那观相阁的房门,但见里面清雅干净,倒有几分世外高人隐居之地的样子。
地方显然不大。前面是观相的厅堂,后面是一座篱笆围成的小花园。几朵稚嫩的小花在春回大地中悄悄萌芽。
阁楼上才是居住的地方,当然,只有柳文扬一个人的床榻,小童明月则需要挨在旁边打地铺。
一想到以后就要在这里长期奋斗,柳文扬内心不禁有些火热,小童明月这时正在四处找锅灶好起火做饭,可是找遍了四周就是没这些东西。
柳文扬看着他拿着锅碗瓢盆四下瞎转悠模样,不禁觉得可笑,就道:“不用找了,饭菜她们自然会送来!”
小童明月迷糊道:“少爷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掐指头算了出来?我这肚子可是饿的咕咕叫哩!”
柳文扬莞尔,“不用掐指头,因为我的鼻子已经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儿!”
明月耸耸鼻子,“咦,真的呀!是不是在楼下?”
他隔着楼梯往下看,却见有两名侍女正在将那饭菜摆好。其中一名侍女放完饭菜,抬头对楼上说道:“柳公子,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下来用餐了!”
等柳文扬带着小童明月下了楼来,那两个侍女就恭敬地站立一旁,其中那个年纪稍大的说道:“这是我家主人为公子安排的饭菜,你看合不合口味,如需改变,我们会重新做过!”
柳文扬扫了一眼那桌子上的东西,却是几个精致小炒,一壶花雕,还有一甜一咸两碗汤水,当然,还有香喷喷的米饭等。
“已经很好了,替我谢过你家主人……不过我素来喜欢吃面食,下一次可做些面点之类的送来!”
“奴婢谨记!”那两名侍女福了一福,就此离开。
看着桌子上色味俱全的饭菜,小童明月使劲地咽着唾沫,只觉那馋虫已然从肠胃爬到了喉咙,又从喉咙爬到了舌头尖上。
柳文扬早听见这厮肚皮在打鼓,可偏就不动筷子,而是拿了一本书,坐在餐桌前仔细翻看。
明月苦也!但觉肚子中的馋虫已经开始造反了,整个人坐立不定。自家少爷不动筷子,他当然更不能动了,这可是规矩。
无奈,明月只好瞅瞅那桌子上的“红烧鸡翅膀”,默念一句:“节哀顺变,等会儿我再用这五脏六腑葬了你!”又看一眼那盘“糖醋鲤鱼”,道一句:“一路走好,待会儿我再用肚皮儿度你,让你下辈子不再做鱼儿,却做那好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