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警与中森警部他们上来的时候,只看见满船堆叠在一起的海盗。
而被绑架的二名礼弥则站在这群海盗之前,手拿蝴蝶刀,她身旁,则是一群抱成团瑟瑟发抖的富家子弟。
“那个,你们都没事吧?”海盗船上的气氛过于压抑,海警看着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喘。“还有这群海盗是……”
二名礼弥回过头。
她脸颊上还沾着几丝鲜血,发丝有些凌乱,配合上这黑灯瞎火的景象,和殷红的嘴唇——
中森警部:“……”
难怪其他人瑟瑟发抖。
海盗船,礼服少女,血液,这些元素叠加起来,着实是有些像恐怖片的高潮片段。
月光之下,二名礼弥抿唇,恢复了平日里温温柔柔的样子,开口:“海盗们只是昏迷过去了。”
“我只是想让他们认罪伏法,刚巧身上携带了武器。”她柔声解释,“我知道动手不好,请问需要我和你们去做一下笔录吗?”
海盗船上一时半会儿没人敢答话。
到最后还是中森警部上前几步,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二名礼弥肩头,“笔录是需要的,不过夜间海上风大又冷,大家现在的任务是尽快下船。”
而救生艇之上。
绕了一大圈才精准飞回来,怪盗基德架着滑翔翼落在救生艇的尾部,将平岛阳从滑翔翼上卸货卸下来。
“小姐,人我带已经到,委托结束了。”那两颗宝石夹在他指尖,“这两颗宝石,我就不客气的带走了。”
随后怪盗像只鸟儿一样,架着滑翔翼再次飞远。
凌晨三点整,米花医院。
整个米花医院里灯火通明,晚上比白天还热闹,警方的人和各大富商政要的家族成员来回穿梭,为病房的分配进行争吵。
平岛阳、萩原研二、伊达航三个人同一病房,唯一没受伤没中药的松田阵平站在病房里,用目光扫射着病床上的三个病号。
松田阵平叹一口气,第一次感觉生活的重担全砸在了他肩膀上。
“你们几个好好躺着。”他揉揉额头,“我去警视厅做个笔录,回来给你们带饭。”
和二名礼弥一个人收拾一船海盗差不多,松田阵平得过去为自己拿的手榴弹解释一下。
“能不要医院的营养餐吗?”平岛阳举起手,还有点儿口齿不清。“医院的营养餐超级难吃。”
“呵,还不要营养餐?”松田阵平白眼一翻,“除了营养餐没有别的,我没开通跑腿服务。”
平岛阳放下手,缩回被子里。
“对了,小阵平,你知道小降谷现在关在什么地方吗?”做完缝合手术的萩原研二开口,将松田阵平的注意力转移过来。
说起来这一次受伤严重的也就萩原和伊达,虽然医院里人来人往,但手术室确实资源丰富,所以他们两个进来的第一时间就做完了手术,现在才能平躺进病房,和刚从麻药中缓过来的平岛阳当病友。
萩原研二搭在被外的手翘了翘,“我们几个都不方便活动,中森警部那边儿是你在跟着。”
闻言,松田阵平再次吐出一口气。
他的声调里有着化不开的疲倦,“那金毛混蛋和当时赤井秀一那家伙一样,被关在咱们警视厅的审讯室里。”
“那高层那边是怎么认为的?”伊达航最终还是选择将这个问题问出来,“他们有没有认定降谷他……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