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她今天都干什么了?”
那谁指的是陈阿姨。
陈阿姨紧张地站,将她今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她住在四楼,除了吃饭,顾廷野不准她去四楼以外的地方。
她这两天经常去阳台和花园浇花,本来想将花园改造成露天营地,图纸她都画好了。
那么大面积光是种几颗树,也是浪费。
可是顾廷野每次板着脸,嫌弃她在他的地盘弄这弄那,她放弃了。
直到说到跳舞,顾廷野抬手打断。
目光中的阴戾散了些,脸还是板得难看,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就这么想跳?”他问她。
“啊?”谢溪被问得猝不及防,垂下眸,“也没有······”
“秦月。”顾廷野厉声冲秦月吩咐。
“是,顾先生。”
主仆两个打着哑谜,话落,秦月便领了部分人出去。
“好了。”
“干什么?”
下一秒,顾廷野臂膀稍一用力,将她搂起来,向用餐室走去,扬了扬唇,“吃饭。”
心情突然就好了。
原来是真的想知道她今天干了什么。
想知道,不会好好问。
“你什么都不问?”顾廷野将一只剥好壳的虾放进谢溪碗里。
这个女人以前总是想把所有问题弄清楚。
有半点隐瞒都不行。
今天她却始终保持沉默。
他盯着她的脸,嘴角沾了点虾的渣,一手慢慢抚上她柔软的唇,揉擦掉。
着魔似的,捧上她半张脸,一度吻上她的唇,绵长缄默。
和任何时候都不一样,平时的吻是霸道急切的,这次他就像对待一个稀世珍宝,浅尝辄止后,松了开来。
谢溪眼睑低垂,冗长的接吻令她微微喘着气。
“顾廷野,我们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