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她抬手锤了几下自己的脑袋,这都是在胡思乱想什么。人常说酒后乱性、酒后乱性,也许还真是不假,刚才如果自己再多喝两杯,估计二人此刻已经缠绵到一处去了也未可知。她迷迷糊糊地乱想着也睡着了,待到齐国来使齐国来使发现日更六千最近就是极限了。这五千字竟然整整写了我三个小时,困倦不堪。~~~~(》_《)~~~~~~~~(》_《)~~~~尉迟晞的婚事,可以说是在不违制的基础上,极尽热闹和奢华,而秦亦也坏坏地设想了一下,一晚上两个新娘子,他该如何洞房这个邪恶的问题。不过见他第二天清晨精神不错的样子,秦亦便也放下心来,而他所谓的两情相悦才能在一起的理论,她半点儿都没放在心上,毕竟对一个三妻四妾等若平常的古代人,她也没法子去认真对待这种言论。而且在尉迟晞成亲后的第二日,齐国来使在城门叩阙求见,朝廷哗然,竟然未听到任何消息,使者便已经到了城下,且不说一路的关卡盘查,齐国人如此作为究竟是有什么企图更是众人争论的焦点。更令秦亦头大的是,礼部司卿居然在这时候告假,于是所有的事物一应落在了她的头上,就在她还没从婚宴的宿醉中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礼部官员从家中叫了出来,穿戴整齐说是去城门迎接齐国使者。秦亦原本都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听这话顿时停住了整理衣冠的手,诧异地问:“为何要去城门迎接?”“回大人的话,这个、是惯例啊!”一个不知名的小官躬身应道。“惯例?齐国来使的惯例,就是不事先知会便直接叩阙的吗?”秦亦厉声道。“这……”底下一种人等不再言语。“传我的令下去,礼部一应官员俱不许出城相迎,只差驿馆主事出城,验明使者身份后领其入城,严格按照官员品级携带随从人数,不可商议通融。”秦亦边说边解开已经穿好的官服道,“圣上昨日说,因晞亲王大婚,今日休憩一日,都散了各自回家吧。”秦亦说完便也不管众人,径自回到里屋补眠去了。她第二日一进礼部的议事厅,只见除了自己顶头上司以外的人,全都齐集一堂,却又出奇的安静,全都看着她不做声响。“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人怎么到的这般齐备,还都这般的早。”秦亦笑吟吟地进屋。“启禀大人,这齐国使臣对于昨日的接待极其不满,我等以为……”一个老臣起身慷慨道,还未说完便被秦亦噎了回去。“恩,我对他们不告而来的做法也极其不满,他们不高而来再先。我疏于接待在后,所以应该我先不满,他们还要排在后面。”一番胡搅蛮缠的话顶的那老臣半天没以为出来后面的内容。此时一个年轻男子出列,拱手道:“大人,正所谓国之交者,以礼待人,以德服人,以善感人,以宽容人,如此才是大国风范。”“恩,书背得挺熟,却不知可曾背过,欲人待己诚须待人以诚,欲人敬之以礼须敬人以礼?”便又有人出列道:“大人,齐国近年国力日盛,若使其不满回国来攻,会令百姓涂炭,兵士枉死。”“哼!”秦亦冷哼一声,这类人最是讨厌,本来是欺软怕硬的嘴脸,却还要装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众人见她主意已定。便也不再发表意见,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反正如今责任全在秦亦肩上,即便是有什么差错,也轮不到自己头上。而秦亦为何能如此笃定地对待齐国,一方面她不喜这种对邻国的态度,第二方面,近几年顺康帝对齐国的态度一直是不结交、不进犯,如若来侵必然予以痛击的策略,所以她才敢如此态度强硬,按照她与云沛鑫私下的推演,顺康帝如果身体无虞,五年内必对齐国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