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阙》009
他的手指在尺寸上自然无法同性器相比,但干燥修长,指腹上是握笔骑马留下的薄茧,按着肉壁上的褶子轻轻摩擦骚刮时,微微的粗糙,便似细沙滚过,牵起阵阵战栗,直叫用了药的芮姜止不住地哆嗦轻颤。
唯剩压抑的喘息低吟。
见她不答,嬴渠便又并了一指进去。目光锁着那处,看她粉嫩娇软的小肉缝被自己的两指撑开成一个小肉洞,肉粉的媚肉若隐似现。他抵着肉壁前进深入,此前连他的欲望都能包容的蜜穴这会儿却似娇气起来,推挤着他的手指拒绝。
而习惯了夺取的强势帝王又如何肯依,指腹压着穴肉里某处凸起的肉粒,嗓音微沉:说。
芮姜几乎是瞬间瘫软,花径变得湿滑泥泞,含着他的手指嘬吸吮咬。
陛陛下是打打算册立王、往后了么
当初第一眼怎会认为她木讷胆小,这分明是大胆又有野心。嬴渠瞧着那朵水光淋漓的娇花,搅动几下便抽出了手指,换上自己充血肿胀的欲望。
圆硕的头部靠上去,那贪吃的小嘴儿便自发地缠上来,然后,小小的肉穴被他一点点撑开,直至完全容纳,嬴渠插了个圆头进去,里面层叠的媚肉便一涌而上,似想推挤着他离开,又似吸着他往里深入。
抽离,又再次挤入一个头部,点到即止。
是又如何?沉沉喑哑的嗓音,撩拨着芮姜的耳,痒得很。
借势问出方才的话已是足够,再继续,谁也不知下一句会发生什么,芮姜索性放纵着自己沉浸在他给的欢愉里。她费力地撑起身子,翘着小屁股,在他又一次插进来时主动收缩了花径,夹紧了不让他离开。
给给我,陛下
嬴渠被她夹得又爽又疼,嗓音便不由带了几分狠厉:给你什么?
而刚问出声,他就掐着她的臀瓣沉腰,充盈的蜜液让他能够碾着肉褶子占满整个蜜穴,可更里面的那张小嘴,依旧紧闭。
如此一来,芮姜哪里还能回答。
又粗又长的热铁劈开少女的身子,深深地嵌入其中,让原本粉嫩漂亮的蜜穴都因绷得太紧而渐趋发白透明,入口的那两片花瓣,更是颤颤吐露。眸色深沉的帝王却仍觉不够,扳开少女两瓣蜜臀,便开始又沉又重的抽插顶弄,试图能将自己胀痛的欲望全然埋入。
少女的肌肤娇嫩,雪色蜜臀上很快便留下了男人的指印。被不停操弄着的那处蜜穴,更是嫩得出水,在肉茎一次又一次的顶插捣弄下,须臾便泥泞不堪。往后的每一次顶入,便似捣进一汪春水,咕叽咕叽,温暖湿滑。
帝王的眸色愈发深沉,掐着指下软嫩蜜臀顶插抽出的速度渐快,只想立刻操开里面的小嘴儿。
木梯稳固,这会儿也渐渐受不住帝王对少女近乎于粗暴强悍的占有顶弄,发出吱呀声响,混着那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天机枢里交织出一首淫艳曲。不一会儿,这声响里又加入最后一味韵律,粗长的肉茎撞开花心,全部顶插进少女的水穴,也叫沉沉的子孙袋拍打上少女的雪肤。
他在她的身子里,声色靡艳。
若占有,即全部占有,从里到外,无一丝缝隙。
芮姜紧紧攀着木梯的边缘,他给的欢愉,从来都是狂风暴雨,她不想求饶,可有时候当真无法忍耐。她已经泄了几次,站在梯上的双腿也开始颤颤发抖,而埋在花径里的热铁仍旧是那般生龙活虎。小肚子越来越涨。
轻唔陛下轻点儿啊啊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芮姜几乎是哭着求取他的怜惜,只是甜腻的嗓音支离破碎,呜咽中尽是娇吟,听在身后这位帝王的耳中,怕是起了反效果。
嬴渠压着喉间翻滚的闷哼,低头望了一眼。两瓣蜜臀上尽是他留下的指印,被他顶插到现在的嫩穴也是红肿不堪,湿滑的蜜液早将两人相交的部位打湿,连着她的脚边都是一片晶莹水光。
嬴渠弯腰,勾了她两边膝弯,将人一下子从梯上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