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只得抿了抿唇,一时间想不出理由了。
“就这么定了!”施润一锤定音。
电话挂了。
舒宓看了看屏幕,又往卧室看。
储行舟已经洗完澡出来了,刚好走到门口,“你不洗?”
“我不急。”舒宓示意出来,斟酌了一会儿,“周末,施润说要过来住两天,你……?”
储行舟双手放进长袍兜里,表情如是,“三个人不能住?”
这话问的,三个人住算怎么回事?当然不行。
“我会给你去酒店订房间的,等润润走了,你再住过来?”
男人眉峰微弄,“舒老板说什么是什么,我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又道:“正好,我周末大概也有事。”
舒宓并没有多问他的私事,点了点头。
等周五下午,舒宓就去帮他定了酒店了,条件自然不差,反正只住两天。
“你先别走。”储行舟在她转身的时候叫住了她。
“怎么了?”舒宓回头看他。
他冲她招招手。
等舒宓走过去,他递了一条药膏过来,略勉为其难道:“以防万一,我还去了一趟医院,顺便买了个药膏。”
舒宓看着他,“你总不会还想让我帮你擦?”
储行舟一脸不足为奇,“我总不能找别人,合适?”
她无语,“找我就合适了?”
虽然,他自己可能确实不太方便擦,但借助镜子应该也可以。
“我当初被你那个弄伤的时候,不也是自己擦药?”
储行舟表情如是,“那是你没找我,我很乐意帮忙。”
她低眉看了看他的那个部位,“你就说这么个金贵的地方,做的时候看无可厚非,能增加刺激感,但是平时你总让我看,就不怕我对它麻木了?”
储行舟沉默片刻。
他是知道她那方面冷淡的,并不是没这个可能。
于是把药膏收了回来。
“那我走了?”润润一会儿估计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