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郁凝品评书画头头是道,听得鳌丙云里雾里。鳌丙每次欺身上前,纳兰郁凝总是恰到好处的避开,而后继续品评另一幅画。
“鳌公子,请看,这幅画,就是富春山居图,听说早已经失传,却没想到,竟然在鳌公子这里,鳌公子当真是,懂画之人。”
鳌丙见她每次都说一些高雅的东西,自己早已经欲火难耐,要是就这么粗鲁的强迫纳兰郁凝,实在有失风范,不过现在他已经顾不得君子风范了,一把搂住纳兰郁凝的纤腰:“纳兰姑娘,春宵苦短,你我何不在此做一些赏心乐事。”
纳兰郁凝缓缓推开鳌丙说道:“鳌公子何必心急,郁凝已经来到你这里,你还怕得不到郁凝的身子吗?这男女合欢也是一件风雅之事,鳌公子是当朝一等一的风流名士,怎能不解风情。”
纳兰郁凝缓缓走到桌边,倒满了一杯酒说道:“鳌公子,这合欢酒乃是增加情趣必备之物,鳌公子可愿意品尝。”
鳌丙两眼放光:“好啊,凝儿,不过我喜欢喝交杯酒,和你纳兰郁凝喝交杯酒,那是我的夙愿,不知今日是否能够得偿夙愿。”
鳌丙举起酒杯,纳兰郁凝也倒了一杯,二人手臂交错,这交杯酒,纳兰郁凝浅尝辄止,鳌丙却是一饮而尽。
纳兰郁凝道:“鳌公子,我倒是刚做了一首诗,你来指教一二。”
鳌丙这一杯酒下肚脑袋开始发晕,不过他到底是个学过齐射的满洲人,纳兰郁凝的蒙汗药并没有立即起到作用。
反而让鳌丙兴致高涨,看向纳兰郁凝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而朦胧。
“凝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先办完正事,再来谈论诗词歌赋。”说着搂住纳兰郁凝的纤腰,横抱起来,就要往床上走去。
纳兰郁凝心中焦急万分,难道刚才下的药太少了?
纳兰郁凝还想继续拖延时间等药效发作娇嗔道:“鳌公子,我刚才被你的手下粗鲁对待,等我成了你的人,你可不可以让我杀了他。‘
鳌丙笑嘻嘻道:“没问题,你想杀谁杀谁,便是杀了我也可以,纳兰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纳兰郁凝故作娇嗔:“讨厌,人家真有那么漂亮吗?鳌公子只怕一得到郁凝,就会弃如敝履吧!”
鳌丙已经解开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说道:“郁凝放心,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女神,今日得偿所愿,我鳌丙再也不会拈花惹草,只爱你一人。”
说着,他伸出双手,分开了纳兰郁凝的双腿,香风阵阵,胯下那活又坚硬了几分。
纳兰郁凝道:“鳌公子不要心急,凝儿自己来脱衣服。”
说着双手解开了左胸的丝带,露出滑如凝脂的香肩,还有那漂亮的锁骨,还有那月白色绣着水仙的抹胸。
陈凤仪一路尾随杜伦綦祯,可是她的速度太慢,好像跟丢了,这越发让她坚定要得到游龙身法的决心,现在她凭着感觉寻找杜伦綦祯的踪迹。
敏毓小脸通红,奔跑了许久她也跟不上陈凤仪,一个人赌气死的咒骂:“有什么了不起,回去以后我让皇帝哥哥下旨,让你教我武功,让我嫁给你,我看你敢不答应,我看你还敢躲我。”
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最好,而后漫无目的的寻找杜伦綦祯,还有自己的最大劲敌陈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