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5^%$#!@#$
寇妍院子里面种着几株青翠欲滴绿萝,因此取名萝院。院子很大,比吕老夫人紫院要稍微小了一点,比寇彤母女住蝉院要大了一倍还不止。
寇彤打量着房间里面摆设,越发觉得寇妍真不愧是寇家嫡出大姑娘,吃穿用度样样都是好,就连屋里摆设,丫鬟身上装束都与别出不同。
瓜棱脚圆台桌上摆放着开窗六角形果盘,盘子里面放置着几块刚刚切出来西瓜,另外几个描金盘子里面摆放着时糕点。
榉木七屏风三弯脚罗汉床上放着一个红漆刻花开富贵牡丹小炕桌,炕桌上放着一个小小羊皮灯。
小炕桌旁边随意放置着一些团扇、荷包、木偶,几本诗词书籍,都是女儿家喜欢小玩意。
房里四个角落里面放置着冰盆,沁人心脾清凉从角落里面散发出来,混合着好闻香料味道令人身心舒畅。
几个人陆陆续续都到齐了,作为主人,寇妍自然要好好招待客人。她招呼让着大家坐下,吃茶,用点心,直过了好一会,才把话题转到寇彤身上。
寇妍给寇彤续了一盏茶水,说道:“彤娘你一定要好好给咱们姊妹说一说乡下风土人情,有趣故事才行,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若说乡下故事,我还真是说不出来!”寇彤说道:“不过我乡下行医时候,事情多,遇到人多,自然而然就能遇见了一些与旁人不一样见闻,如果你们想听话,我倒是可以说出几个,保证跟书上不一样。”
“那太好了!”寇妍说道:“我们就是要听跟书上不一样,若都是跟书上一样,能有什么意思?”
“表妹说得对!”杨启轩赞同道:“我也想听一些鲜故事。”
“我也想听,我也想听!”年纪小寇娟说道。
“那二姐姐呢!”寇彤问道:“不知道二姐姐会不会觉得我说一些乡下事情太过无趣?”
“怎么会?”寇莹说道:“大家都喜欢听,我自然也是喜欢听!”
“好了好了!”寇妍推了寇彤一把:“彤娘你就些说吧,别卖关子了?”
“嗯!那我先说一个地主家故事!”寇彤就按照自己看到,把刘地主家事情慢慢说了出来。
“真没有想到,故事结局居然会是这样!”寇妍叹了一口气。
寇莹说道:“杨姨娘真是傻,如花似玉一般年纪居然嫁给了刘地主那个人,刘地主年纪都可以做她爹了!就算是刘地主后对她不好了,她大不了一走了之,何必要与刘地主同归于呢!真是太不值得了!”
“对呀!”杨启轩也说道:“杨姨娘真是可怜。我本来以为刘太太是个贤惠人,没想到她居然这么阴险,联合柯大夫坑害杨姨娘腹中胎儿,杨姨娘何其可怜!”
“要我说,都是她自找!”寇妍气愤地说道:“好好日子不过,非要嫁予旁人做妾,既然做妾就要有做妾本分!妾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玩意,主母让你生你就能生,不让你生你就不能生。她不安守本分,侍奉主母,居然还想着跟主母争宠。这样人,就应该打杀了她!谁让她自甘下贱去做妾!”
“也不是所有人,都想做妾,有些人是逼不得已。”杨启轩有些不自地说道。
“牛不喝水,强按头也没有用!”寇妍说道:“我就是看不惯那些给人家做妾!”
寇妍看法虽然有点偏激,但是却不无道理,既然做妾,就要守着做妾本分。不守本分,又没有心机,成王败寇,后惨败只能算是咎由自取了!
“正妻是人,妾也是人!妾生孩子也是家族继承人啊!妾生儿子也是正儿八经主子!”杨启轩红着脸说道:“反正这件事情,就是刘太太错!就是因为她不贤惠,才会逼走了儿子,逼死了刘地主,活该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留世上受罪!”
“你是诚心给我过不去是不是?”寇妍听了也是十分生气:“逼走她儿子是刘地主,害死刘地主是杨姨娘,怎么能怪刘太太呢!若不是杨姨娘自甘下贱,刘太太会逼着她给刘地主做妾吗?刘太太也没有逼着她贴那宜男药膏,刘太太没有逼着她喝药!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你这个人太不通情理了,我没法跟你说话!”
寇妍家中受宠*,外人面前礼仪良好,教养也好,外人面前她一定不会与人争执。
可是现是自己家中,这件事情本来就不好判断谁对说错,她坚持认为自己是对,自然会据理力争,寸步不让,说出话也越来越咄咄逼人起来。
寇娟年纪小,看着这样,早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寇莹却站旁边不说话。
这件事情,还是由自己引起。寇彤忙劝解道:“大堂姐,这不过是旁人家事情,咱们听听,说说笑笑就过去了,不用这么较真!”
“怎么不较真?”寇妍越说越生气:“明明是那个杨姨娘有问题!他却口口声声说刘太太有错!真不知他脑子里想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