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意思?”岑词不解,“羊小桃?”
秦勋点了一下头,利落地缠着纱布,“听说我来找你,异常兴奋,生怕我知道的地址不对,又重新告诉了我一遍,岑词——”
他停了手上的动作,抬眼看她,眼里藏笑,“你说,她为什么那么兴奋?”
岑词怔了一下,紧跟着生出几分尬意来,这个羊小桃……真够丢脸的了。
“她还说……”
“还说什么?”岑词条件反射问。
秦勋被她逗笑,嘴角微扬。
“我的意思是……”岑词觉得自己的反应大了些,稳了稳情绪,“羊小桃那个小姑娘每天咋咋呼呼的,有时候也有点夸大其词,所以她说了什么你也别在意。”
“其实倒也没什么。”秦勋将她胳膊包扎好,轻描淡写了一句,“她说你看着喜欢安静,但实际上是没人陪。”
呃……
岑词咬牙,该死的羊小桃。
秦勋微笑,“单身的通病。”
也许是缘分
岑词从他手里抽回胳膊,嘟囔了句,“谁说没人陪,汤图就是邻居。”
秦勋笑了笑,“腿。”
这哪行?岑词要自己来。秦勋稍稍用了巧劲按住她,在她身边坐下,顺势拉过她的腿放他腿上。这个姿势实在是……她不想,缩腿的意图刚现,就又被他轻轻按住了。
“我能吃了你?”秦勋无奈。
岑词就不动了,再拒绝就显得矫情。
腿上的伤不深不浅。
这还是当时汤图给她腿伤的定义,不深不浅的意思是,没严重到需要打石膏,但也没轻到不用缝针。
缝了8针。
其实要比胳膊上的伤严重。
秦勋换药的时候她没敢看,低垂着眼。秦勋见状轻声说,“医生的缝针技术还不错。”
岑词借机瞅了一眼。
紧跟着肉疼。
“肯定留疤。”她叹了一声下。
伤口的位置挺烦人,靠近脚踝骨,一旦留疤,天冷的时候还好说,夏天就遮不住。
秦勋笑说,“爱美的姑娘。”
他的手似有似无地蹭着她的脚踝,刺痒,像是有热流熨进肌肤里。她又觉得尴尬了,自然不自然地打量着秦勋。他低垂着脸,认真细致,手上的动作很轻,却十分娴熟。
也怪不得羊小桃一看见他就说他帅。
他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位男子长得都好看,轻笑时也有浅浅柔和。尤其是他那双手,修长干净不说,指骨流畅,很吸睛。
很快,伤口包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