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胸口气闷,他打开车窗,夜风送进车内,心情也跟着舒畅不少。
车子渐行渐远,已过半夜,华灯依旧,喧嚣未减。
他需要找个女人发泄一下。
最近他又找了个伴儿,还不错--懂事,不粘人,身材性感,嘴巴甜。
大概两个月前,楚河注意到她,她在楚氏集团旗下的商场做柜员。
这女人粗俗有趣,每次他去,都对他露骨的主动,面对这么直白的勾引,他自愿上钩。
丰乳肥臀的,必定好用。
她识趣不缠人,也是他最受用的,留她也就比别的女人时间久了一点。
楚河这么想着,心内便思忖,“妈的,不就是个女人吗?多少人排着队爬我的床呢。”
他心里堵着口气,全因心中藏掖着隐隐的痛。
四年了,说不定她早已承欢于别人身下。
他闭上眼,仰靠在椅背上休息。
片刻间,那女人便入梦。
他把她压在身下,热烈的亲吻,大手来回地抚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那匀称的体态恰到好处,一寸不多、一寸不少,好似专门为他而生,丰盈美胸、纤腰翘臀被他紧握在手里。
待到浓情处,他扶着粗长的阴茎去寻找她美艳的穴口。
一个急刹车,楚河惯性向前,他从梦中惊醒。
“妈的!”他低声咒骂。
心里的黑洞仿佛越来越大。
公寓内,李梦仰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她又失眠了。
有兴奋,有焦虑,楚河一个星期没来她这里了。
倒不是因为她多想这男人,她最惦记的,还是他兜里的票子。
基于这个因素,她更怕地位不保。
她是谁,经历了这么多男人,也不是吃素的,男人到底什么尿性,她早就看透了。
从一个农村姑娘打拼到现在,她容易吗,直到现在,才有了点阶级跃迁的概念。
在她看来,楚河是真正的上流社会。
与她之前所遇过的男人不同,除了在阶层上的距离,他大方、帅气多金,骨子里还带着些天生的骄横优越。
除去和其他男人一样渣的属性,这些都变成了他极大的优势,他的自私任性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她睁着一双丹凤眼,抚摸着身下的奢华大床,看着屋内高档的陈设和她最爱的全景落地窗,嘴角又忍不住地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