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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在电梯前面，刚才那位女佣正等着他们。

&ldo;大老爷说请你们到三楼的房间。&rdo;

说着，她将两人领进电梯里，自己回去了。这和森川第一次来时是一样的。看来是这家的规矩。

&ldo;我可不会这玩艺。怎么操作呢?&rdo;

看起来筱没用过自动电梯。森川昨天刚用过，于是，他一边讲解一边按了一下印着3的按钮让筱警司看。电梯停在三楼，外面又是昨天那位女佣等着，她将他们俩领进健作老人的房间。

&ldo;老人今天身体怎么样?&rdo;

&ldo;不太好。昨夜非常难受，我们当时以为他是不是不行了呢。好在他骨子里很坚强。现在已经完全挺过来了。&rdo;

打开门，女佣告知老人他们两人来的事，半躺在扶手椅里的老人睁开了无神的眼睛。老人的眼睛像死鱼眼睛一般毫无光泽。枯瘦的脸上青筋毕现。仅仅过了一个晚上，老人却好像变了个模样似的。

&ldo;您还认识我吗?我是森川。这位是警视厅的筱警司。&rdo;

森川走到老人跟前，打了声招呼。老人目光呆滞地看着他们两人，过了好一阵子，才开口说：&ldo;啊，是森川先生啊。警察先生……辛苦了。&rdo;

老人声音嘶哑，时断时续。两个人面向老人就坐后，忽然听到敲门声，只见健一和丈二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ldo;警察先生，我的儿子们说无论如何也要在场，我怎么劝他们都不听。不知可以不可以?&rdo;

看着老人说话吃力的样子，健一显得有些难受似地站到老人的扶手椅后说：&ldo;爸，这可不行!医生不是一再叮嘱了吗?长时间讲话对身体最有害啊!&rdo;

接着，他又盯着筱警司叮咛说：&ldo;请您尽可能快点结束!您也看到了，他是重病人。&rdo;

&ldo;我听女佣说了，说你父亲昨夜犯病了。你的担心我理解，我不会多说的。&rdo;

筱警司对健一说完上面的话，又转向老人问：&ldo;您昨夜犯病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啊?&rdo;

&ldo;不，没什么。&rdo;

老人闭着眼，无力地否定道。听了老人的回答，筱警司轻轻一笑，说：&ldo;您应该听医生的话才对啊!那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您要是再像昨夜那样勉强做事，只会把身体搞垮啊!&rdo;

健作老人苍白的脸一下子痉挛起来，他好像吓了一跳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筱警司的脸。

&ldo;你知道了?昨夜我离开这个房间，走了那么远的路的事……&rdo;

&ldo;是的。隔壁家的女佣在二楼的走廊碰上您了。&rdo;

筱警司敏锐的眼睛紧紧盯着老人的眼睛。老人精疲力竭地说：&ldo;我当时好像要发疯一样。如果我就这样死了，那我的儿子们就会成为乞丐。一想到这事，我就坐立不安。我已经没时间等那家伙的答复了，我觉得我必须马上到他那里去，去设法说服那家伙。我都有点要发疯了似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