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她连皇帝(慕容昭阳)都睡过了,还怕他一个被俘虏的皇子?莲祈给自己壮了一下胆,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进去了。
一进门,就看到齐瑾阑躺在床上,有些痛苦的喘息着,难道是她出脚重了?不能啊,她有控制好自己的力气啊。
心中有些疑惑的莲祈走了过去,拨开齐瑾阑脸上盖着的头发,发现他的小脸苍白的紧,额头上还有不少汗珠。
不会真是他出脚重了吧?
莲祈赶忙掀开薄被,然后发现,齐瑾阑居然没!穿!衣!服!
他像个龙虾似的蜷缩成一团,身体还在不断颤抖,“咳咳。”我这是在救人,我这是在救人,我这是在救人,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莲祈自我催眠了一下,然后拉开齐瑾阑的手臂,露出他平坦的小腹。
莲祈这才发现,除了她踢出来的淤青,齐瑾阑的小腹上还有一道伤口,那伤口倒是不深,看起来像是被石头什么的磕的,只是被莲祈又雪上加霜的踢了两脚,就显得有些恐怖了。
莲祈拍拍额头,这小子居然一直没吭声,不然她肯定会换个地方下脚的嘛,莲祈叹息了下,找了金疮药出来,开始给齐瑾阑处理伤口,要说莲祈最擅长什么,处理伤口肯定是居前几位的,不说今生,就说上辈子,她受伤简直和吃饭一样频繁,不止久病成医,久伤也会成医。
莲祈给齐瑾阑上的金疮药品质十分的好,关键是见效快,唯一的副作用就是疼,一涂上,火辣辣的疼。
齐瑾阑纤瘦的身体在莲祈的怀里蜷缩成了一团,他抓着莲祈的衣襟,指节都泛着青白,样子可怜的紧。
莲祈本来准备把他丢回床上的,但是一瞧,还是有些心软了,虽然莲祈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心里终究还是有那么几分柔软的,只是这几分柔软,也是看脸的。
说点现实的,如果齐瑾阑是个丑了吧唧一身旺盛毛发的汉子,莲祈肯定一脚就把齐瑾阑踹飞了,还会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劳资就是看脸,就是颜控!还控正太,怎么滴吧!
探手试试齐瑾阑的额头,咦,好热,难怪不清醒了,原来是发烧了,莲祈去掉了束缚齐瑾阑的锁链,就留下锁着他脚腕的那根,然后瞧瞧喊了守在门外的曲宴卿:“去熬着简单的去风寒的药来。”
曲宴卿从门缝里一瞧,只见齐瑾阑赤果着身体躺在床上,面色苍白,露在外面的大腿上还有一块淤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经历过什么。
作为一个明眼人的曲宴卿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大人,男子承欢是比女子要痛苦许多的,大人……或可温柔一些。”
“咳咳咳咳……”莲祈跟被呛到了似的,剧烈的咳嗽了一阵,才道:“好了好了,你赶紧去熬药吧。”
“是。”曲宴卿不认为自己非得去救齐瑾阑脱离‘苦海’,他又不是什么圣母,也就是瞧着齐瑾阑,想起了曾经的他自己,才多了句嘴。
很快曲宴卿就熬好药送了过来,递给莲祈的时候还多递了一个瓷瓶:“这是治那处的伤的,做润滑也可。”把瓶子塞给莲祈,曲宴卿就跑了,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莲祈留。
莲祈嘴角一抽,想了想还是把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端起药喂给了齐瑾阑。
喝了药,齐瑾阑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许,莲祈想把齐瑾阑放下,齐瑾阑却紧紧的抓着莲祈的衣襟。
莲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默许了齐瑾阑窝在她怀里,盖上被子,莲祈悄悄的叹息,她怎么有种自己在看孩子的错觉?
齐瑾阑倒是挺乖的,把自己缩成一团,他本来就瘦,一缩,就剩下小小的一团了,小的被莲祈抱着,都不显得怪异。
就是偶尔会细细的呢喃一声,娘亲……那语气,悲伤的让人心酸,莲祈轻抚着齐瑾阑的背,安抚着他。
一夜无话,第二日,先醒的是齐瑾阑,估计是莲祈给他喝的药起效用了,齐瑾阑醒的时候也不头疼了,也不发烧了,就是有点愣神。
因为他发现,自己是躺在莲祈怀里的,而且没!穿!衣!服!腿还盘在莲祈腰上,手揽着莲祈的脖子,就跟个树袋熊似的。
齐瑾阑当时就惊呆了!
齐瑾阑已经不记得昨夜的事了,他只记得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怀抱温暖得让他想起了自己已经去世的母亲,那是他在偌大的皇宫里唯一的温暖。
醒来时却发现,他其实不是在亡故的母亲怀里,而是在俘虏了他,还想对他做点什么的莲祈手里。
现在的情况他应该怎么办?齐瑾阑僵硬着身体不知所措,隔着莲祈身上的里衣,齐瑾阑都感觉的到源源不断的热度传来。
僵硬了一会儿,莲祈嘟囔了一句,收紧了抱着齐瑾阑的手臂,还在齐瑾阑身上蹭了蹭,关键是,她蹭的是胸啊!
请自行脑补,莲祈身上的衣料摩擦着齐瑾阑胸前的……咳咳,自行脑补……
齐瑾阑当时大脑里就一片空白了,别看他面对莲祈的调戏的时候,还反调戏了莲祈一把,其实他干净的很。
和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没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当然,他的母亲是除外的。
他理所当然的有些脸红了,又半晌过去了,莲祈还没有睡醒的征兆,齐瑾阑却觉得躺不下去了,因为……人有三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