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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姚文起看着我,喃喃地道:“那就是了。我就是要从你这儿验证一下,因为我一看见这个人也心里觉得他像我,所以一定要叫你来看。”他喝了口苏打水,这才闲闲地又道:“他是张珊儿上班的公司里面的总经理,以前张珊儿就是给他当秘书的。”我吃惊地看住姚文起,说不出话来。想起当年张珊儿放弃外运公司的稳当职位跳槽到这个保税区公司时曾说过,说这个公司的老总年青英俊,每天看着这张脸,上班才有动力。不由自主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跳槽去那儿,姚文起,你好好待她吧。”心里不由补充一句,可惜了苗青,也是个不错的女孩,只是两人都遇人不淑。姚文起看着我,小心地道:“丁丁,我知道你心里很反感我。”我点头:“你说对了,我最反感的是人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却让张珊儿在我们这些同学面前左右不是人。虽然她看来是心甘情愿的,但你……你就不应该了。对你夫妻与你的私生活我不想多嘴,只是出于同学和多年朋友考虑,给你提个要求,给张珊儿一个好儿,让她可以堂堂正正在人前做人吧。”姚文起还是紧盯着我,眼神难得的正经,但却没接着张珊儿的话题下去,反而问我:“丁丁,你见过苗青了,感觉怎么样?”我心里说,我看着可比张珊儿好多了,但嘴里当然不会说,对姚文起我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直来直去,“苗青不错,很好,虽然气势盛了一点,但总体还是个讲理的人,和她说清楚,应该好相处。”姚文起却道:“丁丁,你连我与齐葛两个都可以体谅,你还有谁不可以相处好的?不过婚姻如穿鞋,感受如何,自己知道。”我一听就赶到他心里其实反感苗青,便道:“不,不止你的脚知道了,我们看你走路也大致可以看出来。”姚文起看着我,几次抓空杯子,最后抓到,把里面的苏打水一饮而尽,起身道:“丁丁,我送你回家吧,不早。”我看看手表,可不。起身道:“我自己开车来,你也休息去吧。”我想他是不愿意再就他自己的私生活讨论下去了,我也不愿意。我最反感这种一团糟的男女关系。再说下去我会骂人。姚文起摇头不容置疑地道:“不,看你感冒,还是我送你回去我才放心。走吧,用你的车,等下我打的回来。”姚文起说这话时候没像平时那样笑嘻嘻的,反而有点没精打采,所以我也就没拒绝他,让他送。他在我楼下把车停好出来,钥匙交给我,才道:“你上去吧,我看着你灯亮再走。”我听了吃惊,这与平时飞扬娇纵的姚文起太不一样了,难道是在苗青那里受了打击?或者说因为看见张珊儿八年如一日地对他好,他良心发现了?我找不到答案,只有看看他,回头上楼。一路按亮廊灯上去,门口看见张珊儿垂着头坐在地上,好像是睡着了,走近了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想到姚文起还在下面,我几乎是在最短时间内决定下来,不让姚文起知道。打开门,绕过张珊儿,进去房间拉开窗,与姚文起招手,姚文起这才回身离开,昏暗的路灯下,看着背影有点落寞。今天他真的很有不同。关上窗户,这才去拍醒张珊儿,但张珊儿只是张开媚眼瞅我一下,大概是觉得我比较安全,又一声不吭地睡去,我没办法,只有把她拖进门,但再无力气把她拖上沙发。感冒本就搞得我头昏脑涨的,这一使力,只觉得气都喘不过来,跌坐在地上大口吐气。但终是不忍她躺在地板上睡觉,不择手段地把她推来滚去,终于给她裹上一条被子,塞个枕头到她投下,这才松口气瘫坐在一边。这家伙,怎么能喝得那么醉的,不过好歹还认识我住的地方,也没碰到坏人,否则还真叫人担心。没想到感冒愈发沉重,接近中午时分,再撑不住,赶去医院打吊针。吊针于我,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医生似乎特别喜欢给发烧的病人打吊针,而我感冒则是一针就灵,所以没有扯皮,昏昏沉沉心甘情愿地挨针。只是电话接二连三地进来,不说身边坐的病人饭,我自己都烦死,但是关机可以吗?不可以,前面某只电话讲的是一些合同条款,某只联系的是拜访时间,某只讲的是装船时间,看似都重要万分,缺一不可。不知地球缺了我陈丁丁还会不会转,否则我那么忙干什么。倪葆也打电话过来,一开口就道:“感冒好像没好啊,没在家吗?”我想也好,感冒都能成话题,“没在家,是不是炸薯块拿来了?帮我个忙,要不放在你家冰箱里,我回家后问你要,要不你帮我送送到贝京大厦收发室,我回公司时候拿。”倪葆道:“不会是在医院吧?哪家?我过来接你。”我心中立刻冒出今早张珊儿的无奈,忙道:“不用,我自己开车来的。”倪葆说了句“好吧,那就再说”,便收了线。而我却是捏着电话发了会儿呆。其实很想叫个人陪陪的,一个人挂吊针总是难受,伤心得很,有个人来,即使只是坐在一边帮我看着水位,到点了叫护士拔针,也可以让我放松眯一下眼睛。不知为什么,打吊针时候最爱瞌睡。所以,我不得不撑着眼皮看吊针玻璃瓶里的气泡一个个往上浮,然后破裂,有时候气泡一个接一个,冒出来的时间相通,而有时候则会一咕噜地吐出一串,似乎都可以隔着瓶子听见它们上窜的声音,我不由好奇,不知一瓶水吊下来,会生出多少这种泡泡。耐着心数了一会儿,但是到一百时候就懒得数了,实在困得想睡觉,脑子懒得动,可是又不敢闭眼,非常辛苦。好不容易一瓶水快见底,正想起身摘了瓶子找护士去,却见护士已经过来,麻利地提我拔针按棉花。我这才敢闭上眼睛坐一会儿,可是按着棉花的手还是下意识地用着劲。就那么闭一会儿眼睛,人似乎舒服很多,便起身想离开,但见面前站着个人,是倪葆。“你怎么找过来?”话才出口,立即明白,其实护士哪是那么巧正好天使一般地出现,而是倪葆看见了叫她来的,可见他看了我有好一会儿。不知他眼里我这个翻着白眼盯着盐水瓶的病鬼像什么,可怜那是肯定的。倪葆倒是没怎么邀功地解释,只是道:“我想你应该是在离贝京大厦最近的医院,果然。我也还没吃中饭,一起吃吧,这儿附近有家鸡粥店。”我厌恶地看看两只手,我也知道因为做食品,导致我有轻微洁癖,这两只手在医院里抹来抹去的,要不洗干净,我没法安心吃饭。“不,找个好一点的饭店,最好是宾馆,我要先洗手。啊,对了,炸薯块在你车上吗?我瞧瞧。”倪葆有点不置信地看看我,倒是没说什么,打开后备箱,里面是只白色泡沫塑料箱。我见多不怪,熟门熟路打开,里面还是冰凉。抓了几块放餐巾纸上,说声“好了”,便要去关后盖,被倪葆拿手挡开,他自己关了,又走上前顺手替我开了车门。我有点受宠若惊,这等待遇我除了在老外面前享受过外,也就昨晚在姚文起那儿享受过,是不是本小姐昨晚开始矜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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