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想看第二眼,笑呵呵地走向时居问他军训辛不辛苦,身体吃不吃得消。
祝郴站在一旁忍不住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吊灯,说:“妈,您这个时候来问是不是有点晚了,我们的军训都结束了。”
项含景瞪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暂时不要和我说话。”
“为什么?”他不懂。
很快的,在项女士的话语中,他觉得自己被实实得伤害到了,“你最近有照镜子吗?难道都没有发现自己黑成什么样子了吗?”
一连两个问句,成功把祝郴给问懵了。
捂着幼小的心灵缓了好一会。
“妈!”看着她拉着时居往客房走去,忍不住喊了一声。
项含景脚步不停,说:“上去好好收拾一下自己。”
祝郴没有办法,对身上这身军训服也是怎样都看不顺眼,上楼前溜到时居门前,扒在门框上说:“小时老师,我先去洗个澡,等下来找你。”
家里阿姨准备的很仔细,换洗的衣物全都准备其全。
等祝郴上楼后,时居也进了卫生间洗去一身的疲惫。
刚洗完就头发还是半干就被同样带着一身沐浴后清香的祝郴拉出房间。
吃完饭后两人并肩坐在在沙发上,动作整齐的抬手撩起额前的头发,项女士拆开面膜给他们贴上。
祝郴一开始是排斥的,“黑就黑了点,反正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又不给别人看,时居不嫌弃我就好。”
项含景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扬了扬手中的面膜,“你怎么知道小时不嫌弃你,还有你老妈我现在很是嫌弃你。”
“不至于吧妈?我感觉我现在还是很帅的,另有一番帅气,你再看两天就习惯了。”
项含景把他按坐在沙发上的,一边向上呼着面膜,一边说道:“我这上千一片的面膜给你敷着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祝郴哪里还敢多说话,噤声坐的板正,余光看着同样贴着面膜时居,“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项含景问。
贴着面膜限制说话,祝郴含糊地说:“没,就是有点稀奇。”
给他们都贴好后,项含景一脸满意地站在两人正前方看了一眼,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手机拍了一张。
在祝郴张着嘴巴的开口说话前,转身上了楼,“十分钟后用清水洗掉,然后擦我放在桌上给你们准备好的东西。”声音很快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
祝郴的手无力垂了下去。
“项阿姨应该不会发出去的吧?”时居问的很小心。
放弃挣扎的祝郴,其实很想点了这个头,话到嘴边却怎样都说不出口。
“第一次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那后来呢?”时居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