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
韦任清还有仇久瀛同时发出疑问。
“没错,就是因为这话,他妻子将他锁入房间,其实是为了保护他不被村民们围攻。”
“他的幻觉,可能是他平日所思和所忆的反映。”韦任清说,“他平日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或者爱说些什么话?”
“比如。。。。。。要把村民全部杀掉之类的?”
“这。。。。。。”姜无为顿时语塞,“这怎么可能!”
“金鱼平日里和蔼可亲,和妻子十分恩爱,哪会有这样的凶恶之语出口。”
韦任清笑了笑说:“不一定,有的人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是一回事儿。”
“总之,我要亲自去看看他的症状。”
“现在是亥时。”姜无为抬头朝窗户外看,“多云,现在见他,正好。”
韦任清和仇久瀛一起抬头望,只见月亮半遮,藏于黑云后。
仇久瀛问:“有何联系?”
“一到深夜月圆是他发病的最严重时刻,宛如发疯念咒,谁也听不懂。”
姜无为比划着。
“那我更好奇了。”韦任清笑了笑,“比咒语,谁还有我熟悉?”
“噢,对了,现在中种人数达到了多少人?”
韦任清问姜无为。
“小村庄一共二十八户人家,共计八十六口人,已经中种半数之多。”
姜无为摇头叹息。
“死亡人数呢?”这一句是韦任清和仇久瀛一起问的,两人同时露出担忧的神色。
“加上昨天死亡的张老太,死亡人数已经到达了十一人。三户人家绝户。”
“。。。。。。得抓紧时间了。”
韦任清随手抓了一些药丸,裹紧衣袍,示意仇久瀛出门。
仇久瀛问:“淮阴城距村庄多远?”
姜无为回答:“有马车的话,半个时辰就能到达。”
“曹都头,备马车,马上出发!”
。。。。。。
月色如雪,几辆马车极速掠过月色斑驳的树林古道,最终停在一道简陋的牌坊前。
如玉郎蹦蹦跳跳下了马车,抬头一看。
“鱼庄?”
“难道这里的村民靠打鱼为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