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死啊?反正早晚会死的。”
野猫的瞳孔眯成了一道细缝。
“我有我的计划,我一定可以回到港口,找到她。”诗绪里说。
“哦?你这个从来没有流浪过的家伙,知道怎么坐船吗?你知道怎么在人群中混上船吗?知道怎么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觅食吗?”
野猫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就好像在说这些事情她都已经轻车熟路了。
“不需要这些。我有更方便的方法。”
既然自己已经代替丽在这所女仆学校入学了,那么,如果可以顺利参加这所女仆学校的校庆式,或许可以用之前的方式结束掉这一次的旅程。
有关校庆式的资讯,就查一下恒河沙书吧……恒河沙书对人有点危险,对书签或许是安全的。
这些都是她刚才在莲蓬头下想起的对策。
她打开了衣柜锁,伸手到底部去寻找恒河沙书……
没有。
手已经摸到了衣柜最内侧的壁板,但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只是洗个澡的功夫就……
诗绪里转过头,盯着这个屋子里唯一的嫌疑人。
“你动了我的衣柜吧?”
“衣柜是上了锁的哦。你刚才不是才把锁打开吗?”
野猫的脸上带着恶作剧的笑容。
“少装了,只可能是你拿走了。你这个会瞬移的小偷。那是丽的东西,快还给我!”
“如果你可以抓住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野猫的话噎住了。
因为她完全没有想到,诗绪里的右手的手指突然穿破了女仆的白手套,变成了锋利的兽爪,眼睛也变成了红色。那只爪并没有去试图拿住她,而是,直接从她的腹部,穿透进去……
爪上没有染上一点血迹。
“把书还给我!”诗绪里的声音变成了嘶吼。
“哎呀,原来只要是有关主人的事情就会变成这样呢……”
“无主的流猫,少对别人的事情说三道四!”
诗绪里的那只爪从野猫的身体中,掏出了完好无缺的恒河沙书。被取出了恒河沙书的猫耳女仆身体立刻恢复原状了。
总算找回来了……
“你该不会是想要查校庆的事情吧?别费心死了,你参加不了的。”野猫说。
“为什么?”
“要有主人陪同才能参加。那个校庆。”
野猫的双眼望向窗外,表情突然变得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