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在下不过是见了这百姓的疾苦有感而发罢了!自我介绍下,在下龚英,字文宏,青州人氏,敢问兄台大名?”龚英见先前出言的那名白衣男子相貌非凡,不由走向前,抱拳问道。
“阁下如此年纪便心怀天下,志才佩服!在下戏志才,颍川阳翟人氏,今出门前家中喜鹊却是叫个不停,原来是今天遇上贵人了!想必文宏兄定然非百姓之家吧!”白衣男子回礼道,正是戏志才也!
龚英一听,眼中精光一闪,历史上戏志才也是曹操早起著名的谋士之一,在曹操没聘用郭嘉之前,戏志才可以算是曹操的头号智囊,虽然没有什么著名的战役显示戏志才的才能,但大家只要想想,后来的郭嘉都算是戏志才的半个徒弟,戏志才的能力可想而知。
“呵,不才正是青州太守之子,黄巾一战,颇有战功,暂居昌邑令。”龚英道。
“哦,传闻黄巾之战中出现一名少年神将,以一千之众,埋伏张梁张宝两兄弟数万贼兵,结果斩张宝头颅!威势大振,后又在朱儁军中屡献奇计,大破黄巾逆党!想来定是将军了!”戏志才赞言道,眼眸也是精光一闪。
“呵呵,世人抬爱,那日那张氏兄弟所率乃逃窜之众,文宏捡了个便宜!至于后来的献计,如若志才在此,定有更绝妙的计策!”龚英笑道,不露痕迹的赞了戏志才一把!
戏志才哪会不知,两人相视而笑,来到一处茶馆内坐下。
茶间,戏志才友谊探问道:“将军以为如今天下如何?”
龚英听言,心中一凛,知道重头戏来了,这戏志才是要考较自己了。不由回想起历史上的各种精辟之论,斟酌道:“如今天下,文宏以为,实乃是暴风雨来临之前兆!”
“哦,此话何解?”戏志才眼眸精光一闪,但很快便掩饰下去了,但一直关注戏志才的龚英还是注意到,暗道有戏。
继续道:“如今朝廷圣上式微,宦官把㊣,良臣不举,十常侍扰乱朝纲,不久必被擒杀,何进虽贵为大将军,但其人好权无谋,他日定当死于小人之手,其部将袁绍,袁家四世三公,袁绍野心勃勃,定然想让洛阳这盘棋更乱,西凉董卓,更是对洛阳虎视眈眈,一旦有机会进京,结果不言而喻!所以洛阳不久必乱,洛阳一乱,则天下必乱!然普天之下,又有多少忠臣愿匡扶汉室,就不得而知了!”龚英说完,眼神火热的盯着戏志才。
而戏志才听完心中更是惊起惊涛骇浪,暗道眼前这少年不简单,不过想要招揽自己,见龚英看向自己,戏志才淡笑道:“将军好精辟的言论,那不知将军面对乱世将如何处之?”
龚英闻言,起身道:“龚某虽不是汉室宗亲,但天下有难,匹夫有责!更何况‘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不才愿以区区之身,建万世功业,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然文宏资质有限,愿志才出山相助,定视为肱骨!”龚英说完,一脸恳切的看向戏志才。
“志才多谢主公抬爱!从今往后,志才辅佐主公成就大业,敢不尽心尽力!”戏志才听言,忙跪地行礼,满脸的激动道。俗话说的好:士为知己者死!眼见龚英如此看中自己,自己心中又有远大抱负,这叫人心中谁不激动!
“吾得志才,如鱼得水也!哈哈!”龚英大笑,忙扶起戏志才。
“主公,宛城之战落幕,朱儁大军不是班师回朝了么?怎么主公却来到阳翟?”既然关系确定,戏志才立马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嗯,朱儁大军的确回京了,各路诸侯也大都各自返回,我本来也打算回青州等朝廷的任命的,不料,路过阳翟时,发现城中光芒大盛,想来有不凡人氏隐居,所以,我就来了,这不正好遇到志才了,天助也!哈哈!”龚英说罢,大笑走出茶楼。
戏志才一听,也是淡淡一笑,知道龚英是来寻觅人才的,上前道:“这颍川的确有许多不凡之士,于臣交往的如荀彧、荀攸、陈群等也是饱读诗书之辈,比臣也不遑多让的!”
“呵呵,早有所闻啊,不过,如今基业未成,今日幸得志才吾已足矣!”龚英笑道,但还有一个原因他没说出来,那就是,自己去请了像荀彧他们未必能看上自己呢!
“多谢主公赞誉,臣敢不竭尽全力辅佐主公成就大业!”戏志才闻言,觉得那是龚英对自己才能的肯定,随大喜拜道。
“呵呵,以后你我之间,无须那么多繁文缛节,对了,郭奉孝可好?”龚英不经意的问道。
“哦,主公知道郭嘉?”戏志才惊讶道。
“略有所闻,听说少有才智,机敏过人,但年少多病,可惜,可惜!”
“主公所言极是,奉孝与臣是知己,亦师亦友,其虽年幼,才能不在臣之下!”戏志才肯定道。
“哦,那以后倒是要来见见,还望志才到时引荐引荐!”两人说着,很快来到城外龚英三千士卒驻扎处。
龚英指着不远处的三千士卒问道:“志才以为,这支军士如何?”
戏志才看向那三千整齐的士兵,道:“气足而力稍减!一城之师也!”
“此话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