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豪强沈老爷是哪位,有您的口信!”
沈豪强正要开口反驳,忽然听到一声叫喊,顿时停了下来,想起自己的护卫正在门外,吴仓营和朱岩明去应敌了,怎么这时候有自己的口信。。
“莫非是敌人太强了,吴仓营叫人来让我选逃走么?”
想到这里,沈豪强顾不得反驳,立刻应了一声,亲自过去把门打口,“什么口信?可是吴仓营或朱大人派你来的?”
门一打开,沈豪强见是一位少年,手上提着一把长刀,上面鲜血还在流淌着,他的话刚说完,眼角就发现躺倒在边上的自家护卫,瞬间脸色一变。
手持长刀,又是位少年,莫非此人就是张阳?沈豪强刚刚反应过来,还来不及转身逃离,一把长刀瞬间就刺入了他的胸口。
“你猜错了,是你儿子在地狱叫你过去团圆!”
张阳冷着脸,看着双目圆瞪的沈豪强轻声说道,这一刻沈豪强终于确定自己的儿子是被张阳杀死的,可是他也没有机会报仇了。
房间内的富商们虽然在争吵,可是也看到了这一幕,刀刃从沈豪强背上刺穿,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是谁?”
“沈老爷被杀了?”
富商们一个个站了起来,刚刚还威风无俩的沈豪强忽然被刺杀了,这变化来得太快,大家都在害怕来人会否继续杀人。
“呵呵,各位稍安勿躁!”张阳拔出长刀,然后一步走了进来,看着众位富商们惊吓的模样,大声安慰道,“我乃居楼县县尉张阳,朱虹县虽然被朱岩明攻陷,但就在刚才已被我带兵占了回来!”
张阳一句话如同炸弹一般,让在场的众富商们惊喜不已,只是下一刻,听到张阳的话后,顿时有一半噎住了。
“嗯,刚刚我在门外听得清楚,你们当中有一部分人投靠了反贼了,都告诉我都是谁呀!”
“张兄弟,我们也是迫于无奈啊!”
“张大人,我那是为了保全性命啊!”
几个刚刚才表示投诚的老爷子们急忙解释道,张阳把手一抬,止住了他们的诉苦,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也要收刮一下,否则怎么对得起自己。
“是吗?迫不得已的是吧?”张阳说道,见几个投诚反贼的富商们连连点头,便又接着道,“那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吧,家财拿出三分之一以做警告,这可是我最大的宽恕了,要是再有异议,那就全部充公!”
听到这话,投诚的富商们心疼死了,一句话就让他们损失了三分之一的家财,这简直是要他们的命啊。
“哼,不同意?似乎刚刚沈豪强是要强夺你们一半家财呢?而且还把家族生意都归入他的名下,怎么现在反而不乐意了?”
张阳大怒,战气瞬间就汹涌出来,宛如平地刮起一股旋风,直把房内的所有人都压得喘不过气来。
“正如沈豪强所说的,岚州已经乱了,我虽是居楼县县尉,但对付反贼仍是义不容辞,这些收缴的钱我分文不收,只是用作军费粮饷,你们也不想等到反贼再次杀来,然后被抢去所有家财吧?”
被张阳这么一吓,顿时再没人说话,那些未曾表态的富商们在心里偷笑,幸好刚才还没有决定,否则也要像他们一样,只是不等他们笑完,张阳的话让他们愁苦不已。
“我希望其他老爷也要做个表率,贡献一些银两物资!”
这是变相抢劫啊,所有的富商们心里同时冒出了这句话,只是谁敢不答应,人家都把战气都使出来了,这是在威胁啊。
只是犹豫了一下,富商们就都同意了,今天这趟鸿门宴吃的可真是一波三折,本以为可以无事,没想最后还是被打劫了。
虽然张阳并没有说要并出多少家财,但怎么也该要几百两,至于那些需要交出三分之一家财的富商们,更是一个个心疼不已。
“很好,现在我便来说第二件事,因为战争将要开始,所以我要收购粮草,马匹,还有皮甲铁器等,你们在座的应该有粮商等掌柜吧,家财可以折算成这些物资,此外还要药材,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明天下午就必须要交出来!”
听说可以折算成物资,在座的富商们有的欢喜,有的忧愁,最郁闷的无疑是粮商掌柜了,战争开启,那粮谷价格无疑会大涨,只是现在却得上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