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茉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见到这个男人了,乍然相逢,她心乱如麻,转头就想逃回自己的房间。
“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身后忽然响起男人有些嘶哑的声音。
岑茉被他问得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
但她转念又想到,自己如今住在人家的房子里,抛开其他的事情不谈,主人家不过是想要她倒杯水,她如果拒绝的话会显得太不懂事了。
想到这,她抿了抿唇,转身跑到厨房倒了杯水,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陈骋身边,将水杯端到他面前:“陈先生,你的水。”
陈骋忽然起身,竟然这样就着她的手喝起了水,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目光落到她身上布料轻薄的真丝睡衣上时,他眸光微微一暗。
岑茉看着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明显是喝下去了。
陈骋喝了水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开口道:“谢谢你,不过还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岑茉一脸单纯,还不明所以地想问问是什么事时,陈骋却忽然抬手一把捉住了她手腕。
那只手掌带着一股不可违抗的力量,直接将她向后拉去,失去重心的不可控感让岑茉失声惊呼,手里拿着的玻璃杯“咚”得一声滚落在绵软的羊毛地毯上,水洒了一地。
“啊!”
她向着沙发上栽倒,陈骋那只长而有力的胳膊却轻轻一揽,便将她轻而易举地揽到怀中。
陈骋怀里的温度灼热逼人,此刻他身上带着浓烈的烟酒味道,几乎熏晕了岑茉的脑子,让她大脑里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陈骋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男人充满荷尔蒙的气息透过她身上布料轻薄的睡衣,传递到后背的皮肤上,激起她全身一阵阵战栗。
陈骋略带薄茧的手指滑过岑茉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将她鬓边垂落的一缕发丝绾到耳后,然后贴着她耳畔,低声道:“帮人帮到底,岑小姐,帮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好不好。”
他口中的气息不轻不重地喷洒在她耳朵上,一股电流忽然从她身体下面的某个神秘的位置窜起,“唰”得一下流遍全身。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陈骋看起来并不是上次那种奇怪的状态,为什么还会对她……
“我……我已经……已经帮你倒水了……”岑茉呼吸急促,略带哭腔的嗓音格外软糯,思维却已经被他带走了,“你不能这样……”
“可我的求助还没有结束啊,”陈骋语气里是非常单纯的疑惑,不过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老实,“所以你的援助也还没完。”
随着他不断吐出离谱的字眼,岑茉感觉到他身上那根粗长的性器带着火热的温度顶在她的腿心,他的手掌顺着她小巧的肩头,渐渐滑落到她胸口的绵软上,然后果断地覆盖在了上面。
农夫与蛇的故事,又一次上演了。
“不要!唔唔……”
她刚一开始挣扎,陈骋就掐住她的下巴转向自己,然后一口吻住了她的唇舌,将她剩余的挣扎全部吞落在自己口中。
男人强健的舌尖不断逗弄吮吸着她香软的小舌,是不是地又舔咬她的唇瓣,几乎要耗尽她身体里的氧气,全部沉浸这个在充满侵略性的深吻里。
岑茉感觉自己的魂魄似乎都要通过这个吻被人吸光了,大脑里浑浑噩噩,只能被动的跟着对方的节奏。
在她被吻得迷迷糊糊时,身上碍事的外套已经被脱掉了,睡裙的肩带也顺着她光滑的肩头无声滑落,男人一只大手顺着衣领钻进去,用力揉捏着她胸口一只玲珑的椒乳,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向上,伸入腿心,拨开了内裤边缘,开始玩弄那饱满蜜穴里的小豆豆。
触手可及的地方,陈骋没有摸到任何毛发,只有饱满滑嫩的阴阜。他内心一震,她竟然真的是天生的白虎穴,这处始终都幼嫩无毛的。
这种小穴不拿来操烂简直太可惜了。
陈骋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岑茉立刻大口地喘息起来。不过他的两只手还在双管齐下,一只手把玩挤压着她的乳,那团绵软不断地在他手中被揉出各种形状,拇指时不时地揉弄着顶端那颗粉嫩的果实,惹得她阵阵娇喘不已,另一只手在她最敏感的花珠上轻拢慢捻。
初经人事的女孩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摆弄,更何况岑茉的体质似乎格外的敏感,不过几下撩拨,她的穴口便开始不住地吐出一股一股的蜜液,渗透了内裤,甚至蹭到了陈骋的裤子上。
“啊……好痒啊……不要……呜……”
岑茉再也忍不住口中的娇吟,又在本能地抗拒着这股极乐又陌生的快感。
“你明明很想要的,”陈骋眉眼微挑,隐隐可见其中闪过的一丝猩红,“看,你下面的小嘴都想要的流口水了。”
“我没有……”
“说谎的孩子不乖,要挨打。”
陈骋轻笑了一声,手上利落地将她的内裤褪到腿弯,那条可怜的小内裤就顺着她的小腿滑落在地上。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蜜穴上拍了一下,引得她一阵尖叫,眼前甚至闪过一阵白光,蜜道抽搐着,穴口非常诚实地喷出一股蜜水儿,直接打湿了还在玩弄花穴的手。
就只是这样,她竟然就高潮了。
“太快了,”陈骋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高潮过后已经完全瘫软在他身上、再无任何反抗之力的女孩,他用那只水淋淋的手快速地褪掉自己的西装裤,憋闷已久的粗长在瞬间就弹了出来,“啪”得一声拍打在女孩丰满的阴阜上,“娇宝宝,让我来给你训练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