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尚忍着没有让自己笑出声。
孙承堂假装咳嗽了一下,朱徵一看就是做过大官的,人家很平静的答道,“没有,他们互相…伤害。”
张青帝很想问问,他说的那个伤害,是自己理解的那个伤害吗?
“现在他们已经都死了。”朱徵接着说道。
“只有朱三先生一家如此吗?”孙承堂问道。朱徵行二,他还有当宰相的哥哥。
孙承堂听着与恶鬼寻仇一般。
“我已经没睡过一個好觉了,一闭眼便是三弟一家痛苦的哀嚎。”朱徵苦笑着说道。“若是几位再不来,我感觉自己也该命不久矣了。”
朱玉郎在一旁,装着担忧的模样。
但猪头哥表演的太差,也只有小蛤蟆觉得他是真担心。
“您这一支,只有您如此吗?”
朱徵犹豫了一下说道,“只有我!”
朱玉郎亲生母亲早早就去世了,第二年朱徵就续弦了,但再无子嗣。
后来一年会纳一房小妾,小妾的肚子却也没有任何动静。这老货就不知道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吗?
“朱先生,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法宝?”魏尚开口问道。“我们是想推测一下这妖邪的实力。”
“我有一块仙家玉佩,可以驱邪避凶。”朱徵解开衣襟,露出了一块玉佩。
那玉佩看着翠绿绿的喜人,但此刻玉佩上已经满是裂痕了。
魏尚与孙承堂对视一眼。
最后孙承堂开口说道,“这玉佩虽说不是仙家至宝,但也是一件极好的法器。这应该是武当山上真人加持过的。
这妖孽竟然…”
“鬼物!”魏尚开口纠正道。
你当着我青老爷的面说妖孽,那不是指着和尚骂秃子吗。
孙承堂赞许的点点头,“魏兄确实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