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都很开心。
专门定了比平常早一小时的闹钟,温岁下楼的时候却发现祁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从来没起得比自己早过,可能是昨晚一夜通宵。
但避无可避,温岁深吸一口气从他面前经过。
祁鹤表情很冷,手里握着游戏手柄,盯着电视屏幕。
额头带着运动发带,周身气质尖锐张扬,扫了她一眼。
他是在生气吗?
我明明没有做错,温岁边想边去冰箱拿牛奶,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把她当空气。
只是她的教材书昨天不是收进书包了吗,为什么现在在沙发,在他旁边?
温岁百思不得其解地又找了一遍,最后确定沙发上的就是自己的书。
她走过去拿吗,有点不敢欸。
但是不拿又没办法。
女孩拉了拉嘴角,小心翼翼地往他那儿挪步子。
祁鹤专注地打游戏,应该不会注意她的,不会注意她的
近在咫尺,温岁悄悄地伸手——
他压住。
“同样的事情不要让我提醒第二遍。”男人仍旧一眼都没有看她,嗓音寡淡。
温岁不是傻子,她听得懂他指的是什么。
嫌她扭扭捏捏太磨蹭,祁鹤干脆将人拎到自己腿上,薄怒地施吻。
这次时间长些,但还是没有突破边界,他面色不悦地将她扔到旁边,起身上楼补觉。
温岁抱着教材书,状况外地歪躺在软乎乎的垫子。
是这件事吗?
下午两点的行程,温岁选择在寝室午休,“微微去哪儿了?”
苏菡嚼着薯片刷视频,头不抬:“约会去了。”
温岁可爱地眨眼,“她谈恋爱啦?”
“那个网恋的嘛,”苏菡隐晦地瞟了一眼旁边表情不佳的叶棠,“那男的最近来慈市了,微微就说去见个面。”
“见屁!”叶棠一听就来火,“不是我瞧不起人家,咱们好歹一流大学,她找个高中都没读的软饭男,整天pua她长相身材,动不动就满嘴喷粪地骂脏,也就鱼微微逆来顺受忍得了,那男的骂她一句脑瘫就乐得嘴角都翘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