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画馆,追求的是一字‘暗’,没人能够知道斗画者的身份。
曾经有人不死心想要揭下少年脸上的面具,还未走出三步,就被画馆的人扔出门外。
黑衣少年这一败,让他手指颤抖的撕毁了那一幅让无数人震撼的传世画作。
就在人们惋惜名画被毁时,一袭黑衣的少年摘下挂在脸上的面具,白日与黑夜的冲撞,明秀画馆再次迎来轰鸣声。
黑衣少年正是白日无敌的少年画尊。
很多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脑子里冒出的就是四个字——自毁前程。
夜市画馆的规定就是对斗画者的绝对保护,出了这个门,败就败了,没有人知道他就是那位荣誉漫天的少年画尊。
可少年不愿意。
他赢得光明,输也要磊落。
这是一种偏执,以至于之后少年做出的举动,让人大跌眼镜。
少年脱去黑衣,虔诚的追随胜者归去,舍下富贵名利,舍下一身荣耀,舍下整座玉京城,追随着一位更加神秘的老者离开。
从此,玉京城再无少年画尊。
玉京的夜晚,更没有黑衣少年。
热闹、刺激,好似眨眼间就没落下去。
行走在明秀画馆,‘昭云’无法靠着想象来揣测当年的盛景。
如今的夜市画馆,给她的感觉,平静了许多。
没有吓死人的噱头,没有铺张宣扬,相比较斗画者的激动,这座画馆,表现出的气质始终是平稳、安然。
她抬头朝着大堂看去,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画作。
身边的侍者抬头看了一眼,沉寂的眸眼闪现出一抹崇拜之色。
“这就是当年少年画尊所画之作……”
‘昭云’哑然。
侍者见她一脸震惊,赶紧道,“画尊所画之作的……赝品。”
“哦。”
‘昭云’的视线停留在骑在黄牛上的牧童,牧童吹着笛子,伴着身边的和风,好似能将那份闲适快活吹进人心里。
“这幅仿作出自何人手笔?”
侍者罕见的笑了出来,“正是我家馆主。”
“你家馆主?”昭云笑道,“你家馆主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