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皎月连安慰都说得敷衍,抬手又开了一桌子黑桃,拍拍他的肩:“别哭了别哭了,今天晚上请你多喝点。”
骆天哲听她这语气还真以为自己哭了,抹抹眼睛。发现她自己在那喝上了,显然也是心情差劲:“你怎么了?也被骗钱?”
简皎月摇头,捏着瓶子:“我被一傻逼倒胃口好几天了。”
这话刚说完,远处晃着脑袋和几个女人一起摇摆的煞笔就近在眼前。
席翰先看见得他们,立刻屁颠颠跑了过来:“皎月!哎哟,天哲也在啊!”
“你怎么回国了?”骆天哲伸腿挡住他扑向简皎月的步伐,跟赶鸭子似的挥挥手,“一身香水味,滚远点。”
席翰也不恼,趴着护栏那:“我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之前是因为皎月家的事没解决,我爹不让我回来。”
卖爹卖得最勤快,难怪说他是小二代圈子里的“傻白甜”。
简皎月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伸伸懒腰把高跟鞋穿上,给了个骆天哲“你自己和这货聊”的眼神。让t台上的人拽她一把,直接上去跳舞了。
席翰往台上看,简皎月长发及腰,穿着一条红色吊带裙,外衫半掉,露出白皙胸线和修长肩颈。骨肉匀停,纤浓得度。
她站上t台那刻,就跟自带光芒一般,极为耀眼。
“咱简姐真就是绝色美人,要是能温柔点,我都想把命给她!”席翰啧啧叹道,“天哲,你知不知道她嫁的是帝都谁家?我爹都不告诉我。”
骆天哲自顾自买醉,随他在边上叭叭。
席翰自说自话也不尴尬,回忆起了当初简皎月在美国和曹裕谈的那段情:“天哲,你知道她前男友曹裕吗?唉,我昨天打听到他要和温三家堂妹结婚了,简姐该多难过啊。”
“和她有什么关系?”骆天哲他们是真不知道简皎月在国外这几年怎么过的,一直到大四那年靠安纯去交换碰上她才联系上。
最开始那几年,简皎月谁也不搭理,发消息也是石沉大海。
直到大四那年,骆天哲发觉自己有个交换生同学安纯,在朋友圈晒了张合照。这才了解到她近况,但了解的也不多。
骂她跑美国去就连这些兄弟都不要了,简皎月难得发一次火,把自己不是简家亲生女儿的事吼了出来。
那会儿他也挺感性,大半夜飞德州找她,几个人抱头痛哭。
还是在骂她:他们这群老朋友这么多年了,有谁是因为她家境才认这个朋友的?
但交没交男朋友,骆天哲还真没注意这些事。
他纳闷:“你的意思是简皎月对那玩意儿旧情难忘?怎么可能,就她那德行?”
席翰:“是真的啊,我记得他们分手那会儿……哎哎哎,简姐那怎么回事?”
他话音转个腔,骆天哲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