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存在软禁、圈禁,所以…侄儿……”
在回答陈洽提出的问题时,陈道貌似也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中露出一抹愕然惊诧,皱眉陷入了沉思中。
还别说。
这个问题,他从始至终还真的一直都忽略了这个问题。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带人出手拿下他的父亲,命令则是太子爷和汉王爷两人下达的。
但就这般的命令,连他们陈家主心骨都被拿下了。
按照正常的办案流程,按照锦衣卫的尿性,就算是不把他给一并拿下,也绝对不可能让他离开陈府,会将整个陈府给封禁起来,如此才是符合正常情形和情景的做法。
“这这这这这……”
“叔父……”
“您的意思,咱父亲应该没事?”
“汉王爷和太子爷两人,虽命令锦衣卫指挥使出手拿人,但所谓的拿人,所谓的罪名,不过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真正目的?”
“并非真正要审讯父亲,问罪父亲?”
“父亲没有任何危险?”
不得不承认。
陈道思绪真是非一般人能够比拟,亦是深的自己父亲陈济的真传,思绪清晰无比。
之前因关心则乱,这会在陈洽的只字片语的提醒下,想到了此间另一层意思。
“不不不不……不应该啊!”
“倘若不是本意,倘若汉王爷和太子爷两人另有目的的话,但父亲实打实的被拿下锦衣卫诏狱,此乃真真实实发生的事情,可没有半分做假的成分在里面。。”
“叔父。”
“此事,您是不是想多了。”
听闻这话,陈洽冷不丁的回瞪了近在咫尺的陈道一眼,冷哼一声道:
“想岔了,想错了?”
“此事但凡是咱想错了,此事但凡里面没有任何隐情。”
“你觉得你还能够安安生生的站在这里跟咱说话,陈府发生的事情,你还有机会传出消息来吗?”
“咱知晓兄长的消息,知晓陈府发生的一切事项,也绝对不会是从你口中说出来,而是别人前来告知咱,或者说在几日后上朝后得知消息。”
陈道微微的怔了怔,神情中闪过一抹迟疑的神色,皱眉沉思了好一会,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问道:
“那叔父”
“眼下父亲的事情,您看该如何处之?”
“侄儿该做些什么?”
“叔父需不需要,于东宫或者汉王府,去探探口风?”
“此事,我不会过问,尔也不许过问。”
“既然没有让我们参与,则也不需要我们去横插一杠子。”
“咱们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今日所发生的事情,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跟任何人议论,也不要企图询问任何人,更不要傻乎乎的去东宫或者汉王府。”
“你父亲的安危,你也不用担心,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千万不要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给你父亲、给你自己找不自在受。”
“好好的回去睡一觉,好生的休息一下,把今日所发生的事情,都给咱烂在肚子里,同时叮嘱府邸中的所有人,皆不许议论和传播。”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