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铭道:“你年纪正合适,找个好姻缘不挺好的么。”
慕容彦泽道:“嘁,凭什么你能自在的玩,我却要去成婚?我怎么也得比你多玩几年才甘心。”
高铭一撇嘴,“你怎么好的不跟我学。”
——
翌日,花荣就动身去了青州赴任,临走前,高铭相送,送了花荣许多盘缠。
花荣自然推辞不收,“这使不得。”
这一次,因为分别的地点在城门,高铭不能使出耍赖大法,便道:“你拿着,就当我借给你的,你到了当地,用钱的地方少不了,说不定清风寨衙门破破烂烂,冬天漏雪夏天漏雨,你等拨款来修,说不定等到猴年马月,同事之间走动,婚丧嫁娶都是钱。我折腾蹴鞠比赛,赚了不少,我现在穷得只剩钱了,你拿一些去吧。”
花荣对高铭的招数已经有些了解,说是说不过他的,直接翻身上马,“那我……”
高铭以为他已经妥协要收下,刚要将包袱递给他。
这时花荣忽然看向高铭身后,道了一声,“太尉!”
诶?自己老爹怎么来了?高铭本能的回头,接着就听到马蹄哒哒的声响,再看时,花荣已经骑马跑出了几步,回头对他道:“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吧。”
花荣和仆人都骑着马,别说高铭不会骑马,就是会,也追不上花荣这个职业选手。
他只能遥遥招手,“保重!”
花荣听到,背对着他举起手,拜了拜,策马奔驰而去,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好朋友各奔前程,高铭不免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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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花荣,高铭继续操办蹴鞠筑球大赛,场内的比赛,秉着公平公正的精神,球员为了自己的前途和球彩,奋勇拼搏,呈现了一幕幕的精彩的对决。
而场内治安交给时迁,一直维护的非常好,别说小偷,就是落东西的都能找回来。
反而是场外的事情,很耗神,概括起来就一个“钱”字,不是缺钱,是太赚钱了。
门票,广告和赞助,哪怕平抛去成本,也是惊人。
慕容彦泽不免担心,“这么赚钱,简直是个会下蛋的金鸡,万一有人来抢什么生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