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了一会后,郭车长问起刘海现在铁道部哪个部门,以后要多关照时,刘海没好说太多,告诉他自己不是调去铁道部,是调进了国安,郭车长一听更加羡慕不已。
没一会,火车从成市站开出后,老尤换上了一身便装,拎着几瓶酒来到餐车,接着就招呼餐车抓紧时间上菜。
老尤给刘海解释说,这趟车的客流一直不小,软卧一个空包间都没有,只有在餐车摆开场子将就喝了。
刘海一听老尤提软卧包间,脸上有些尴尬的说道:“在这就行,不去软卧包间里喝最好。”
老尤马上反应过来,笑着说刘海是心里有阴影了。
餐车准备了一大桌菜,刘海从背包里拿出两只在成市买的麻辣野兔,两人就在餐车开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老尤随口问刘海,现在在铁道部哪个部门时,刘海苦笑了一下,解释道:“我没调去铁道部,现在的单位你们性质差不多,在国安。”
老尤听到刘海说是国安,惊的筷子都没拿稳掉在餐桌上,满脸震惊道:“海子,上次到底出了多大的事?”
看到刘海一副为难的样子,老尤皱了皱眉,话锋一转,端起酒杯道:“不能说的千万别给我说,我懂。来,喝酒。”
刘海端起酒杯给老尤碰了一下,一口干了杯中酒,说道:“老尤,谢谢老兄你体谅。”
“不过话说回来啊海子,我们才几个月没见,你的样子怎么和以前不太一样,但是我又说不出你不一样的地方在哪里,感觉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老尤盯着刘海上下打量,左看右看,满脸疑惑。
刘海嘿嘿一乐,对老尤做了一个鬼脸,道:“我老了还是年轻了?”
就在这时,餐车靠近硬座车厢的通道那边,传来一阵喧哗声,刘海和老尤不由顺着声音转头看了过去。
就见一名乘警表情严肃的推搡着两人往餐车这边走,旁边有几名好事的年轻旅客站在座位边,正嬉皮笑脸的看着热闹。
转眼间,前面两人就走进了餐车。
这时刘海才看清两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穿黄色僧衣的光头和尚,跟在和尚身后的是一个身穿褐色僧袍,戴着僧帽的三十出头的尼姑。
“怎么和尚和尼姑弄一块去了?”
老尤也不由有些好奇。
跟着两人身后的年轻乘警和老尤对了一个眼色,转身朝餐车一名服务员说道:“霞姐,麻烦你往宿营车传个话,把小张给我喊过来。”
说完对着身后跟进来看热闹的几名旅客呵斥道:“你们几个跟进来干什么?都给我出去,这没你们的事!”
年轻乘警推搡那几人往硬座车厢走,几人退到连接处的腰门以后,年轻乘警拉过连接门,拿钥匙又把门锁上。
然后走到和尚尼姑面前,语气严肃,指了指地上:“你俩给我蹲那!”
和尚听到年轻乘警的话,很老实的就蹲到了餐桌旁,手里还紧紧攥着箱子。
尼姑赌气一样背着包,低头盯着地面,也不说话,就在那干杵着。
刘海盯着蹲在地上的和尚仔细一看,立即就乐了,这不是上次抡鞋底打站台保洁的那个和尚吗?
那鞋底耍的行云流水一般,可是给刘海留下了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