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醒来的时候,宋柏江躺在我的旁边,正在抚摸着我的脸,“霜星,早安。”
我试探性的抱着他的腰说“今天没有事要忙吗?”
他摸着我的脑袋说“霜星,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这样,就挺好的。”这宋柏江一直都知道我的存在,他现在将我弄到他的身边有何用意呢。
“霜星,今天我带你去见我一个朋友,好不好。”为什么我的第一反应,是他要把我送给他所谓的“朋友”随意玩弄。
我揪着他的衣服,微微颤抖的说道:“我什么都可以的,您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做到配合您的,可不可以,不要……”
我为什么说不出口呢?他会生气吧,我的下场会更惨吧,不听话,会被关在黑屋子嘛,这一点以前是我的秘密,现在成了他们折磨我的武器。
“霜星,别害怕,我只是想带你,去见一下医生,可以嘛。”只要不是让我去陪睡,有什么不可以呢。
“嗯。”他松开了我,我坐起身,穿上拖鞋,准备下床去洗漱,他拽着我的手说“手指怎么了。”
“先生,我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因为手指缠着绷带,显得笨手笨脚的,宋柏江拿起我的衣服说道:“霜星,伸手。”
我伸起手臂,他将衣服给我套上,是一件米黄色的毛衣,他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给我穿上,又取了一条红围巾给我带上,最后给我带上了口罩,然后亲了一下我的耳垂说:“霜星,委屈你了。”
坐在车上他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想如果我是一个的普通的大学生,我可能会被眼前这男人温柔的假象所迷惑,宋柏江的柔情更像是掺了鹤顶红的蜜饯,剧毒无比。
那医生是个中医,给我诊完脉后,瞪了宋柏江一眼,然后对我说:“小伙子,走正路吧。”
走正路,哈正路,被迫向各色人张开腿,是我主动的吗,我平均一个月要自杀2次,可宋平楚放过我了吗?没有,他像一个皮条客一样,不断的让我混迹与各种人的床上。
宋柏江握住了我的手,然后说“霜星出去晒会太阳吧。”
“好。”我出了这间房子,关上了门,院子里有个雪人,我站在那看着那个雪人发呆,我想让我和它换换就好了,我要是像雪人一样融化了,我就解脱了,我怎么连去死的权利也没有呢?
不知过了过久后,宋柏江出来了,他捂着我的耳朵说:“霜星,冷不冷。”
这时那医生追出来骂道:“宋柏江,你t的还算个人,就让这孩子去过正常人的日子。”
“老陆,多管闲事,可不像你了,我走了,等你不发疯了,我在来。”宋柏江拉着我的手离开了,回去的路上,他让清溪按那医生开的方子,买了许多中药回来。
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很快又来了一辆车,他要离开了,我抱着他腰,吻了一下他的脖颈,他揽着我的腰对清溪说道“我不在时候,你要好好照顾霜星,我不希望在看到他身上再有一个伤口。”
但凡换个人,换个时间地点,我听到这句话都会有一丝丝感动,青溪声音低沉说道:“您放心离开吧,我一定会照顾会照顾好小少爷的。”
我什么时候成了宋家的小少爷了,这个古早透着旧社会气息的称呼,宋柏江这才下车,坐上了另一辆车,青溪还包揽司机的活,他可真不容易,我试探着说:“我们可不可以晚点回去,能带我去超市一趟吗?”
我为什么想去超市,我好久没有去过了,真正意义上的去一次,推着购物入车在里面闲逛,这是大多数人普通人的的日常,可我连做这点事情都没权利。
“不行,身份没公开前,不能去公共场合。”真是块木头啊,我说“青溪,我不想为难你,但是自残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他还是带我去了超市,只是把那扎眼的车开回去后,骑着摩托带我出来,我想他真没意思,一会儿我要买好多东西,然后挂在他的脖子上。
青溪还算有点眼力劲的帮我推着购物车,我去买了菜和水果,可能是我跳的太随意了,旁边的阿姨看不下去了说:“哎呦,小伙子啊,菜可不是你这样买的,你好歹挑挑看他烂没烂,新鲜不啊。”
“谢谢您,阿姨。”来自于陌生人的善意,让我体会到那一点点温暖,我买了很多零食,还有菜,最终挂在他的摩托车把手上,那画面真搞笑。
回去我就将纱布拆了,没有完全好的地方,我换上了创可贴,饭后我吃着零食,辣条,薯片,喝着饮料,清溪站在我身旁说道:“你要少吃垃圾食品,不然喝再多的中药也调理不好。”
话说那药真苦,我说:“以后我喝完药,需要吃一点这些东西,那个药真的太苦了。”
他转头不在看我,我说:“那位晚上会回来吗?
“会的,因为你在这儿。”他可真是个极为无趣的人,洗漱过后我就睡了,明天早上是周一,该去学校了。
这个中药竟然还有安眠的效果,我竟然一夜睡到了天亮,醒来时宋柏江就在我的旁边,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早安,爸爸。”
他一下揽着我的腰说:“霜星,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要把你变成我的养子吗?”
“方便告诉我的时候,我自然会知道。”他捏着我的耳垂说道:“霜星,该去上学了。”
我说“亲亲我,我就起。”
他俯身压在我的身上,抚摸着我的脖颈和我亲吻着,好一会儿他从床上将我拉起,洗漱过后,他又在给我穿衣服,按照他喜欢的风格替我搭配衣服,今天我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好沉闷的感觉,就和我的心情一样,我不喜欢去学校的。
我没想到他会亲自送我去学校,下车前,在和亲吻过后,我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是宋平楚,我翻身坐在宋柏江的腿上,解开我的羽绒服拉链,扯下我的衣领捏着我的肩膀说“您可以咬一下这里吗?”
本以为这无理的要求他会稍稍的不高兴,没想到他揽着我的腰,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我将手撑在玻璃上。
微微的有点疼,最后他替我整理好衣服抚摸着我的脸颊说:“这几天我因公事要出差一趟,你乖乖的住在那儿,清溪会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