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血液染红的地毯已经全部换掉了,池尔站在走廊尽头回忆着,当时为了不踩到血渍他靠在墙上,不知道触碰到什么才滚落下去。
想到这,池尔忍不住盯着那面墙看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就是正常的墙体,一条缝、一个凹凸都没有,如果墙体之上有机关,应该无法掩饰的如此天衣无缝。
还剩下一种可能性……
池尔动了动,身后传来说话声:“你在看什么?”
“随便看看。”池尔转头,随意的一眼,扑出满身冷汗。
女孩没注意池尔,低着头看地板:“你在观察地板吗?是不是有线索呀?”
池尔咽了咽口水。
“那两个人就死在这吧,但是没找到尸体,这里可能真有什么机关的。”
边说边抬头,却发现池尔已经不见了,眼前只有一阵风。
池尔没有跑远,就站在楼梯上,小心翼翼的探头,他看到女孩子在原地转了几圈,似乎很不满疑惑,倒没有多么生气,一会后进礼堂,没再出来。
他可以肯定刚刚的女孩就是洪老大女儿,右眼下方的黑痣是最佳识别物,可……
人似乎变得和之前不同了,说话时的语气、神情,包括对他的态度,和之前喊着要把他做成红烧肉的阴|毒女孩,完全不同,而且似乎并不认识他。
池尔趴在栏杆上,望着东方海平面上渐渐露出半个脑袋的太阳发呆。
找钥匙→去小岛→打开宝藏→顺利离开;
找不到钥匙→到小岛→打不开宝藏→全部玩完。
游轮是一定会去小岛的,区别在于能不能找到钥匙,金波只给了一个提示,据夏伟说,他消失的这些时间里,不少人想了各种方法下海去,把游轮入水的部位甚至海底都检查过了,什么都没发现。
有的人很不满,去找金波算账,说这是欺骗他们,一把小小的钥匙怎么可能放在海水之下?
咦,好像有点东西。
池尔猛然想到什么,迅速从口袋掏出一张纸,借着越来越清晰的晨光看,这是他从地下有楼梯的房间角落揭下的。
歪歪扭扭的线条分布在纸张中间,池尔先前以为是画画之人手抖画不直,现在有不同看法。
他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教画画,有一样东西就是用这种形式表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