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沧越国国主,生性懒散,贪玩好游,不拘小节,胡洛白本不大相信还有这样的人当国主,但刚初来乍到那会儿,经过国度一日游后才准确的确定了。
这些,都是真的。
“草民胡洛白,参见王上,”胡洛白摇摇头笑了笑走到卫景澄面前,然后佛了佛衣袖单膝跪下。
“你我还这么见外?”卫景澄轻笑后抱怨起来,“你这么多天去哪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日,我都快被太傅烦死了。”
他起身亲自上前拉起了胡洛白,摆手示意两旁的下人退下,拉着胡洛白一同坐在椅子上。
胡洛白轻笑,沧越的丞相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啰嗦了,如若现在被左丞相瞧见他正和卫景澄平起平坐的在一起畅谈,估计胡子都要被气炸了吧。
“你还好意思笑,”卫景澄撇嘴,“你知不知道,太傅竟然跟本王说你来历不明,还跟本王说让本王离你远些,简直一派胡言,本王看上的人从来都是好人。”
“哦?”胡洛白有些惊讶,继续打探,“你就这么相信一个相识了还不到一个月的人?”
算算从化为人形,遇见林瑾再离开渔村,竟然已有快两个月了。
“你是本王的朋友,怎么就不可信?”一语尽。
胡洛白看向脸上依旧挂着单纯笑容的卫景澄,怔了一怔,天真的孩子啊,不过这样也好。
“不过,洛白,这交情归交情,这屠村的案子还是要秉公办理的,不能因为你是本王的朋友,本王就会放过你的朋友的,”卫景澄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让胡洛白差点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才想起了什么。
“那是自然。”
卫景澄点点头“嗯。”
“什么时候审?”
“啊?什么?”
卫景澄这漫不经心地的样子让胡洛白皱了皱眉头,又重复道:“王上,草民是想问,案子,什么时候审。”
“啊?本王没说要审啊,”卫景澄挂在脸上的表情一固,有些不解,想了想才知是何事,挥挥衣袖,“本王还要去其他地方游玩一番,怎么可能会把时间耗在这里。”
“王上还要游玩?王上不怕太傅唠叨了?”胡洛白故意打趣。
这沧越国主还真的是,贪玩成性,怪不得朝中丞相操碎了一番心思。
“太傅在宫内,本王在宫外,他难不成还能分。身。乏。术不成,”卫景澄自信满满,像是终于摆脱了耳边的苍蝇一般的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