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芽野优衣无言以对,只能为自己的鲁莽致歉:“是我的错。”不过很快她又为自己找到了逃脱的借口:“但是我快比赛了,要去准备处准备了哦。”霎时,通知女子组长跑项目运动员到赛道准备的广播应声响起。芽野优衣:“你看吧。”“好吧。”影山飞雄只好点点头,又继续说,“那我去终点等你,给你递毛巾和水。”芽野优衣感动到热泪盈眶:“你真体贴!”原来男朋友就是如此任劳任怨、体贴入微的美好存在!在相邻的赛道,芽野优衣见到了她熟悉的那位四班的金发二宫。芽野优衣心情复杂地看着她说道:“对不起二宫,我刚刚差点误会你了。”幸好不是你想撬我墙角,不然我以后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了,芽野优衣暗暗地想。正在压腿的二宫:?“你在说什么啊?”被她没头没尾突然的道歉弄得一头雾水,不过二宫很快又想到了什么,警惕地说,“就算现在你想说些好听的话来讨好我,我也不可能在比赛让你哦。”“我懂。”芽野优衣郑重地点点头,“我也不会让你的,哪怕我刚刚误会了你的为人。”二宫:“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她完全没听懂。前方裁判哨声响起,芽野优衣急忙做跑步预备姿势。木仓声响,跑道的参赛者应声齐头并进。因为800米的比赛只是绕操场跑两圈而已,所以一开始芽野优衣就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然而即便如此,她前面还是有两道拼命都超越不了的身影。冲过终点,影山飞雄抱着毛巾和水很快迎了上来。“辛苦了。”他说。“谢谢。”拿过影山递来的毛巾,她气喘吁吁地看向不远处夺得第一的二宫,匪夷所思道:“你居然能跑这么快?”因为知道这次比赛有两个田径部的同学也参加了,所以她一直以为第一名会是这两人之中的其中一个,没想到最后第一的居然是她完全没想到的二宫。二宫面色日常地从他们班后勤手里接过水,对她解释:“我国中也是田径部的,之前还参加过全国大赛,所以基础好。”芽野优衣震惊:“那你高中居然参加了麻将部?”芽野优衣就是和学姐去麻将部的活动室借麻将才认识二宫的。“运动社团累死人啊。”二宫一副不愿回忆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而且我也不怎么喜欢跑步,还是更喜欢打麻将。”“能理解。”芽野优衣了然地点点头,“而且参加比赛压力也很大,还是这种轻松的社团比较好玩。”“怎么,你国中也是跑步的?”二宫随口问道。芽野优衣又接过影山递来的水,“不,我国中蹬自行车的。”“哦哦,自行车竞技社团啊。”二宫目光在她和影山身上转了一圈,随即凑到她耳边小声哔哔:“你们班后勤质量这么高?”芽野优衣奇怪地望了她一眼,“他不是后勤。”见她面露不解,芽野优衣疲惫且敷衍地介绍了一下两人。“这是我男朋友影山,这是二宫。”
二宫:“什么啊,你这家伙居然暗搓搓有男朋友了。”倒是影山飞雄皱着眉盯着二宫看了会儿,像是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一般问芽野优衣:“她刚刚是长这样的吗?”“噗。”秒懂了他的意思,芽野优衣才进嘴的水差点喷了出来,她哭笑不得地解释:“她是四班的二宫啦,之前和你说过话的是一班的二宫,只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呀。”影山飞雄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听到他们莫名其妙的对话,二宫先是一懵,然后瞬间想通了其中关节。“什么啊,所以你是把我和一班的二宫弄混了?”她难以置信看向影山,“我和她除了同姓,明明长相什么的都差别很大好不好?”“抱歉。”影山飞雄诚恳说道:“在我看来你们除了发色不一样,其他的没区别。”“哼!”二宫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势汹汹地走开了。见她离去,影山飞雄茫然地看向芽野优衣:“她好像生气了。”“请把好像去掉。”芽野优衣扯了扯衣领散热,无所谓地耸肩,“不过没事,走吧,陪我去拉筋。”影山飞雄点点头,“好。”塑胶跑道围着的那片人工草地上坐着的人不少,而且没有一点荫蔽,虽然十月的太阳不算热辣,不过芽野优衣沉思片刻,还是拉着影山走到了操场边缘的一处有树荫的长椅上。“你是不是没有比赛项目了?”她压着腿随意问起。“嗯。”影山飞雄又从兜里掏出一块蛋白棒给她,“我都跑完了,你要吃这个吗?”“吃。”芽野优衣没有半分犹豫地接过,坐在椅子上小口吃了起来。影山飞雄见她只拉伸了那么一会儿就停下来了,有些疑惑,“你这么久不运动,突然剧烈运动只拉伸那么一会儿也不按摩,明天不会腿酸吗?”“按照我的经验,明天我的腿肯定会酸痛。”芽野优衣丝毫不在意地说道,“但是我不想动了,随便吧。”“可是那样会很难受吧?不要为了偷懒得不偿失啊。”影山飞雄无奈地说。芽野优衣嚼着蛋白棒一脸认真地盯着他看,突然鬼使神差地说:“那你帮我按按?”影山飞雄有些反应不及:“诶?”“算了。”芽野优衣话才说出口就后悔了,莫名有一种欺负老实人的羞愧,她改口道,“等吃完我再按摩吧。”“哦。”他愣愣地应了一声,低下了头,把不自觉蜷起来的尾指扯直,半晌,才下定决心般又看过来。“我可以帮你按摩的。”他一鼓作气说完,又瞬间泄了气一样,底气不足地打了个补丁,“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芽野优衣才把手里的蛋白棒吃完,正认命的要开始无聊的按摩过程,见他主动揽下这个活儿,反而有种喜出望外的欣喜,“我不介意啊。”她想了想,礼尚往来一般,“下次我也可以帮你按。”只是不知道这个下次是多么遥远的未来了。“我没关系的,我自己按就可以。”他越说声音越小,脑袋也埋得更低了一些。芽野优衣看到了他红透的耳根,有些讶然,“只是帮忙按个腿而已,不需要这么害羞吧?”“我没害羞。”他不肯承认。芽野优衣丝毫不客气地嘲笑他,“你耳朵都红成那样了还没有害羞?你骗傻子呢?”听她这么说,影山飞雄欲盖弥彰地急忙抬手捂住了和她相对的那边耳朵,但很快他意识到这亡羊补牢的动作没有半点用处,只好支支吾吾地表示,“是有一点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