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早餐吃了婶婶家乡的早餐,有培根、马铃薯泥、半熟蛋、还有罐头里的番茄豆。
我发现我好像不管经过多久都还是一样讨厌那种罐头番茄豆,尤其是咬下豆子後糊泥从豆子皮中爆出来的违和口感又配上有点怪味的番茄酱,真不愧是美食沙漠的食物。
阿姨在早餐时间还说,今天的''''''''''''''''玛格丽特''''''''''''''''有点没有jg神,她有点担心,但我只是憋气的吃着豆泥,没有多做回应很快地把早餐结束,当然最後豆子还是剩了很多。
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很期待,不太清楚原因、单纯地想赶快去海边,所以饭一吃完我连盘子也没收就急忙出门了。
我发现今天的人cha0并没有很多,虽然昨天到快傍晚就没甚麽人,但今天却是多了一种清凉感。
就在快到11点的时候,我刚好看了一下手表,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後背传来。
「小弟弟!」
我用一种夸张的速度回头,身後只见昨天和我搭话的伯伯正开心地对我招着手。
我问他昨天在哪里过夜,有找到他想找的地方吗?
他说他昨天问完我以後海滩上也没甚麽人了,於是自己靠着岸不停地往断崖的方向走过去,大约30分钟後就看见断崖上有一户人家,於是走着石头径往房子过去,但到了门口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在房子的外圈绕了一周,来回晃了听说有10来分钟,最後扒开庭院里的小矮人雕像的帽子,就找到门的钥匙。
我很讶异,因为我曾经跑到那个断崖附近的山丘冒险,那是一栋从很远得地方看都会觉得美的别墅。
背向夕yan海的正门,映上橘印的蓝se矮墙,上面还攀附着无数的绿藤蔓,那是一种可以从落地窗望进另一个窗的错综节奏,眼光只能随着夕光的渐层由浅望上。
「那个德雷尔先生,你一个人住吗?」我问。
我看他楞了好一下才否认,搔搔头说他记得有两个nv儿,但对於妻子的印象很模糊。
我和他边走边聊,大概把沙滩逛了5遍以上,他就指了指沙滩旁房子,拉着我远离沙地。
我们之後走到附近的小餐馆,伯伯很大方的说要请我吃午餐,我们就很轻松地边吃边聊,讲讲两人遇过的事情,好b看过其他国家的麦当劳才发现自己国家麦当劳的汉堡形状非常奇特。
今天的天气有点闷热,我光是站在海边,就不停地一直冒汗,尽管海风吹个没完,我脸上汗水却没有一滴被带走。
从开始写日记的这两天,一直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像是要在我内心冒芽,那位和我认识不到三天的中年男人,让我有似曾相识、熟悉错觉,我们就好b认识很久的老朋友,有着相同的默契,在相同的地方等待,走着每次都会走好几次的路线,没有丝毫的违和跟抱怨的,继续同步。
今天b较特别的是婶婶给我带了自己做的糖霜n油,对於伯伯昨天请的那一餐她说真的应该好谢谢人家,而当伯伯收到时,他非常的开心,甚至兴奋到立刻拿了就拉着我到附近的面包坊买了谷子吐司,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坐在广场的长椅,就着麽地吃了起来。
「真是让人怀念的味道。」我很清楚的记得他看着对面的教堂,这麽说道。
听到别人这麽称赞自己的婶婶,那种喜悦感到现在都还是让我心头暖暖的。
我们俩在教堂附近坐着聊天聊到大约下午4、5点的时候,在离开之前伯伯向我提出邀请,希望我可以到他家去作客!
说真的,当时听到的时候我开心的脑袋中无数的片段、虹彩般的杂想全部无限般地从脑袋中蹦炸开来,这件事让我开心地在广场中间圈着树的砖头旁不停地跳来跳去!
我觉得就连我现在在写日记的这时候,脸上都还是僵着笑容,就连刚刚进门时,婶婶都夸笑我眼角的那条鱼尾线。
今天早上我应证了一件事,就是就算你再怎麽兴奋倒在床上翻来翻去,可能到凌晨眼皮才慢慢地闭上意识流失,也不会因为你的年轻jg力,或是你兴奋激素让你在约定时间起床,你很可能反而会在你的梦里面看见你很准时的到指定地点,并跟对方有说有笑地做着你幻想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最可怕的是,等你察觉到一切的真实x十,已经太晚了,因为对方已经在公厕外面的石阶上坐着翻完半本了。
伯伯并没有因为我的迟到而觉得心情不好,更没有对我有任何态度上的改变,只有愉悦地说今天打算如何大显身手,做出自己颇自豪的菜。
我们往崖走了约20分钟,先是看到嵌着木头的土砖一路弯上坡,被足迹踏实的草苗,像脖子被狮嘴hanzhu的蹬羚般,已经不再挣扎要向上生长。
越往上方前进,个头就越b两旁的小丘陵高,直到脚踏得地平线达到土堆的最高点,才真正是看见漆擦着海se的洋房。
他带我参观四周,让我惊叹的不只是其内的配se,连反着白yan光的落地玻璃,都带给室内打着展示光。
看了看客厅的酒红se绒地毯,踩在上方的桧木玻璃长矮桌,想想当你从吃着黑咖啡、一手翻着报纸的那人的脚往上寻到坐在他pgu底下的茶se的帆布沙发,一旁跟人等高的柚木台灯只打着昨晚忘记切好的微光,可能你是独自一人,亦或家人在旁讲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聊,一切的悠闲都辉韵在这栋德雷尔公馆里。
「汤米,来点我珍藏的葡萄酒如何?喔!当然我知道你还没成年,但如果当作果汁喝一些应该不错。」直到伯伯打断我的幻想,我才再次举起刀叉,塞了沾满草莓酱的r0u丸进嘴中。
我们两个和旧识没两样的,坐在餐桌上聊了天南地北,既使坐在我对面的是位岁经43年的伯伯,想不起年幼妻小,却可以用心细腻t验跟我畅谈,他说他彷佛从年龄毕业了般,我们之间没有隔阂。
「汤米,你的头发是很漂亮的金se呢!」我记得这句话的语神特别生动,感觉像是无语的道出他是嫌弃他那头棕卷发的。
「德雷尔先生的两个nv儿里面不是有一位也是金发吗?我的发se越长大颜se就越深,说不定你以前和我一样是金发,只是长大褪掉了!」就像安慰的话一样。
不过这种人还常见的,那时候我说出了一个令人开心的可能。
只见伯伯摇头,他笑着说,那是像到他老婆,在全家金发的也就她跟那个nv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