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子时,任昆山醉意醺然地回到了苍云堡,他步履蹒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房间内一直等他的宋秋璃,看到丈夫如此醉态,一边责备一边小心翼翼地扶他上床休息。接着,她用湿毛巾轻轻地为他洗脸。
正当宋秋璃专心为任昆山擦拭脸庞时,他突然睁开充血的眼睛,猛地抢过毛巾扔到一旁,强势地将她拉至床上,粗暴地撕扯她的衣物,企图与她强行发生关系。
宋秋璃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尖叫连连,她奋力推拒,呼喊他的名字:“昆山,你喝醉了,别这样对我,我会痛的……”
“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有夫妻之实是天经地义,你为何要拒绝?”任昆山被宋秋璃的挣扎与抗拒激怒,愤怒之下扇了她一巴掌,并点住了她的穴道。
宋秋璃动弹不得,只能闭眼承受。任昆山努力尝试,但发现自己下身毫无反应,他绝望地解开穴道,双手抱头,在床上放声痛哭:“我连最基本的丈夫的责任都尽不了,我不是男人……我……”
宋秋璃默默穿上衣物,走到床边安慰他。
这几年来,他们夫妇俩一直秘密寻医问药,试图治愈他的隐疾,但始终未能如愿。她也曾多次鼓励任昆山,但每次的结果都令人失望。
“昆山,你别自责了,你的身体会好起来的。”宋秋璃紧紧地抱住他,声音带着哽咽。
“来不及了,二娘要我娶的女子即将进门,我真的不想这样。”任昆山苦笑一声,“昆泰说得对,我不借此机会达成自己的目的,就会被二娘利用。既然我不能生育,那就让你和其他男人……”
“昆山,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宋秋璃震惊地望着他,她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对她呵护备至的丈夫会提出如此荒谬的建议。
“我真的很不甘心被二娘操控,我必须要成为堡主!”任昆山激动地抓住她的手,“所以,你必须怀孕!让二娘无话可说!”
宋秋璃泪流满面,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丈夫的请求。她理解他的抱负和无奈,但这样的要求对她来说实在太过沉重。她只能陪着他痛哭,默默祈祷丈夫能够度过这个难关。
长胜赌场。
长胜赌场作为定风镇最为壮观的赌博场所,门面宏大且气派,内部宽敞而奢华。一踏入其中,迎面便是华彩夺目的大厅,赌客们簇拥在赌台周围,激动地投掷着筹码,时而欢呼,时而懊恼。而赌场的深处,还有更为私密的雅间,专为那些愿意付出更多金钱的贵宾准备。
任昆泰到镇上买菜回遏云居途中路过赌场,被一个从里面输得痛哭流涕的人撞到而皱眉,他一向都不喜欢赌博,即使他被逐出定风镇在外流浪两年,也不曾赌博,他觉得赌博就像是赌命,只要有一次运气不好,命也就没了,赌博可以无数次,但是命只有一次,在两年前的那次处决中幸存的他,领悟更深了。
活着可以为她做更多的事,任昆泰笑了。
“原来是昆泰师兄啊,买菜赶着回去做饭吗?不来赌两把?”苍云堡的两个弟子看到了任昆泰调侃道,他们当中很少人私下称呼任昆泰为少主,也就是对他的归来不满,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
“不用了,我不喜欢赌博。”任昆泰淡淡地回答。
“他一向都这么死板的,”弟子摇摇头对另一个弟子说道,眼睛放出金光,“走了,听闻昆石师兄说,今天任大少主难得来赌场,还请我们赌博,这种好事不是每天都有的,我们进去赌吧!”
两个弟子说罢便兴奋地走了进去,任昆泰听了后很震惊,也跟着走了进去。
“买定离手了!买定离手了!买定离手了!”赌场里的伙计大声提醒着赌客。
任昆山正在赌场中疯狂地下注,他沉迷于推牌九这一赌博游戏中。推牌九,这种赌博游戏的核心在于用骨牌对子来比大小。游戏中,庄家通过掷骰子决定拿牌的顺序,然后每名玩家依次拿牌与庄家进行比较,点数大者赢得赌注。每一轮称为“推一条”,整副牌拿完即为一局“推一方”。游戏中,玩家轮流坐庄,并事先约定好坐庄次数和玩法(大牌九或小牌九)。尽管推牌九看似简单,但实则考验智商,需要玩家综合考虑已出现的牌和剩余牌的情况,来决定下注的大小。
然而,任昆山显然既缺乏运气也缺乏智慧。他心烦意乱,随意出牌,持续输钱。周围的人群不断起哄呐喊,为他的失败和下一个可能的转机加油。每当一局结束,任昆山总是不满地挥舞拳头,显然输红了眼,但仍不愿放弃,继续下注。
任昆石兴奋地摸着他刚赢来的银子,笑着安慰任昆山:“昆山哥,没事的,你下次出牌谨慎点,就赢回来了!”他是任茂昌的大儿子,也一直是赌博的狂热爱好者。
任昆山愤怒地再掏出一袋银子,准备继续下注。
任昆石见状,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昆山哥果然够爽快,我保证你这次会赢得舒舒服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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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当任昆山兴奋于自己手中的牌点数够大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试图将他拽离赌桌。任昆山正沉浸在赌博的狂热中,不满地喊道:“你是什么人,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