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得没错,独眼连这短暂的时间都不放过,他将我带到“小房”,要我给他舔鸡巴。临走前我给水猴子使了使眼色,他接收到我的讯号偷偷隐藏在人群,跟了过来。
独眼丝毫不顾我是否难受,用力捅我的嘴,我的唇被他的鸡巴撑得生疼,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下巴似乎都脱臼了。
最后他猛地一捅,鸡巴全部插进我的喉咙,射了出来。
窒息的求生本能让我奋力挣脱他,趴在他脚边咳嗽和猛烈喘息。我的屁股翘着,他直接绕到身后想挤进我的屁眼。
我挣了一下,他愣愣的看我,我解释道:“我想看着你的脸。”
这句话害他更加兴奋了,迅速压在我身上操我。
我迎合道:“好爽,操操我,快操我。”
他说:“憋坏了吧?这么喜欢我操你啊。骚货,叫爸爸。”
“爸爸。”我听到我说。
我主动捧着他的脸吻他,这让我差点吐了。
他开心坏了,操得我更积极了,因为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主动。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的手悄悄伸到胸口,那是一把生锈的小剪刀,我给水猴子操了两个月换来的。
不止这个。还记得我说过“海中央北岛第一监狱——这里关押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重刑犯,最轻的是无期徒刑,最重的是终身监禁。”
我想早点出去,就不能犯罪。
水猴子和独眼是终身监禁,他答应我只要不杀了独眼,一切我加注在独眼身上的伤害他都会替我背这个锅。左右他是出不去了,最多关很久很久的禁闭室罢了。
一把生锈的剪刀都没我食指长,连两边的耳朵刀柄都脱落了。他笃定我不会对他造成很大的伤害才答应我的。
可我并不打算让他受太多伤,毕竟我斗不过他,剪刀刺进他皮肤时,他便会察觉。接着他也许会惊声尖叫,也许不会,这只会激怒他,然后打得我再也爬不起来为止。
我想好了刺哪儿了,半年前独眼第一次为我开苞的时候就想清楚了。用不着太多,只需要成功一次,这不会要他的命,但等同于要他的命。
空地上大家默契的合唱,完全没有察觉消失了三个人。
“起来,起来,不要让敌人踩在你的肩膀上。
振作,振作,迷失的人回家的路就在脚下。”
伴随歌声的节奏,“下”字一出,很快我的耳畔传来他的惊呼和对我绝望又憎恨的辱骂,我从地上撑起上半身,这么看着他。水猴子冲过来夺走我的剪刀,等我反应过来时,一条带血的舌头便咕噜噜滚到我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