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他带到营地吧,干完活再去见他。”
“乡亲们!王翦大将军的孙子亲自来帮咱们筑堤来了,特使大人也在堤坝上和咱们一起挑扁担呢!”
王刚冲着灾民们喊了几嗓子。
王刚虽然直爽但不代表不会拍马屁,王离那愣头青可能不在乎,但是老上司就在旁边,这种马屁一拍一个准。
“大家加把劲呀!”
短暂的愣神之后,河堤上的灾民忽然爆发出一阵潮水般的欢呼声,吼叫声。
光着脊梁的汉子们吼起了久违的号子。
“嘿吼!嘿!”
“嘿吼!嘿!”
“嘿吼!嘿!”
“二弟,可别让郑州的老百姓小看了咱俩。”
“一起,干起来!”
“一起,吼起来!”
不知挑了多少担土,也不知道挑了多少担石头。
肩膀肯定是磨破了。
走下堤坝的时候,王太看来一眼累的大踹气的王离。
“怎么样,二弟,现在可知道灾民的苦,灾民的累!”
“前几天你还觉得灾民吃的多,现在你还觉得他们吃的多吗?”
“是我太浅薄了!对不起!”
“自己兄弟,你只要不记恨我不给你面子就行!”
“大哥。。。。”
“不用多说,和我一起去见见另一个灾民,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出事了?”
“不知道。”
当王太和王离来到营地的时候,蒙家兄弟也都到了,夏老也到了。
“出什么事了吗?”
“出大事了,刚刚有一个灾民来报,我们子安在正在修整的田地,都已经被赵家偷偷的买下了。”
“我。。。。”
“什么时候的事?”
“洪灾过后发生的事。”
“这么说,我们现在做的事都是在为赵家打工了。”
“打工?”
“就是我们率领众多灾民修整出来的良田,最后都会落入赵家的口袋。”
“土地自有买卖是秦律允许的,这该怎么办?”
“重新开荒呢?”
“工期太长,其他地方的土地因为距离水源太远,也不适合。”
“看来的确是比较麻烦!”
王太也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