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在在顿时手一抖,扶着门手把都使不上劲。
紧接着,耳边响起脚步声。
瞬间,许在在顾不得什么,手忙脚乱的就要开门冲出去,眼见着门打开了。
跑什么。她的腰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拦着,紧接着刚开的门嘭一声重新关紧,还被一只大手无情反锁。
许在在怕极了,疯了一样边叫边挣扎,被男人单手夹在胳肢窝下,轻轻松松就甩在了床上。
酒店的床柔软而有弹性,男人没怜香惜玉,摔得许在在上下颠簸,脑子晕乎乎的。
好不容易清醒了,就看见男人掐灭了烟,略一抬头盯着她,瞳孔极黑,神色很是淡漠。
他嘴角勾起很浅的弧度来,怕了?
许在在紧紧咬着牙,她抓着衣角,头发有些乱了,眼睛通红,里面包着泪水,汪汪的,就是忍着没掉下来。
凤山市地属南方,她是妥妥的南方人,虽然从小到大做了许许多多的粗活重活,但骨架子小,生活条件差,不优渥,她长得也清瘦单薄,邱绥一只手就能把她拎着摔。
此时此刻坐在床中央,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
邱绥半晌没得到个回话,也不恼,拖了把椅子坐过来,就在床尾和许在在面对面。
他把椅子反过来的,手随意搭在椅背上,就这么打量着许在在。
问她:叫什么名字?
许在在又害怕又警惕的盯着他,生怕他再对她动手动脚。
刚刚那一幕让她知道了她和这个男人的差距有多大。
亏她之前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自己打小做农活,家里将她当男孩养,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力气还是有的。
结果男人一胳膊直接将她撂倒。
许在在委屈又难过。
不回答那就脱裤子。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许在在怂得缩了缩腿。
空调的作用起来了,许在在出门时穿的长衣长裤,这会都冷得打个寒噤。
她眨了下眼,眼泪就掉下来。
一大颗的砸下来,落在她腿上晕湿了单薄的布料。
许在在
男人接着问:哪个许哪个在?
也许的许,现在的在。
邱绥知道她的名字还是看她微信号,就是她后面两个字的拼音,好猜得很。
嗯。男人随意应,无视了她掉眼泪的样子,挑了下眉:那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