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诚惶诚恐带着范晔离开大渔师。正遇迎面走进来的祭和修,静紧张地问修“苗雨慧她们人找到了,对吗?”修手里抱着一黑箱子,范晔在鱼铁心的船上见过它,他如临大敌对静说“大哥,这次我们真的闯了大祸了。”
“修,究竟怎样?”静紧张地问。
修身边相貌黝黑,表情凶神恶煞的大个儿严肃地说“静,赶紧带着外人离开。”
静不再说话,直接领着范晔离开渔师岛,一路无言。好像有很多心事。
从渔师岛到渔岛的渔船上,静低头坐在船头琢磨了一会儿,深深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在船上吹起口哨。等他吹完了,周围的口哨声突然四起,跟静的口哨音调甚至抑扬顿挫都相同。
难道这就是大渔师让静发布出去的通告?不过这通告果然特别,没有任何可查询可追溯的痕迹。不懂的人也没办法假传!
范晔坐在船尾,看着平静的海面波浪很小,也不说话。
还是只用了5分钟,两人回到渔岛,范晔默默跟在静的身后,再一次走进美轮美奂的密林深处。
这一次,范晔仔细观察并记录着静走过的路线,发现每一条路线无论怎样走都那么相似,找不到任何可以去标记的标志。路边多大叶热带植物和花草,却连路砖和花的颜色顺序都一模一样。走了一会儿,范晔记晕了,索性放弃。
有30分钟的路程,渔师岛已经完全在视线中消失。范晔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巨大的芬芳让他有点头晕目眩。他想起了大渔师的话,理想,是人内心深处永远芳香迷人的地方。就像是这里吧,这么美妙。
他抬起头,看着头顶挂在三棵树之间的大花房。花房有40多平米,由木头和品种繁多的花草汇集。牡丹,丁香,紫罗兰,盛开得鲜艳夺目,这些花产地不同,怎么都能在木头上长那么好??
范晔正在仰头看,突然刚才在渔岛见过的蓝衣姑娘,站在花团锦簇的花房门口,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见,这美景看得他的心一阵狂跳。
姑娘从花房沿着几棵树飘下来。她没看范晔,向着垂头丧气的静走去。
“爸!我都知道了。”
范晔心想这口哨传递通告如此迅速,那需要渔岛遍布有人才行吧?
“子渊,爸对不起你。爸……”静捏着兰花指又掏出了手绢。
“爸,他杀了五叔,活不了太久,大赛开始解除通告,所有渔师都能杀他,这不会有损我的名声,您多虑了。”子渊对静露出温柔甜蜜的笑容,范晔傻愣愣看着这位温和美丽的小姑娘。
“子渊,虽然这么说,作为行者你还是有责任要对他进行两个月的训练,你懂的,这是行者的规矩,你不能破坏!孩子!”
“爸,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女孩居然是行者,全世界才20个行者!!范晔大吃了一惊。苗雨慧虽然是渔王,但是她身体结构特异,也许活了很长时间。这女孩是行者,难道也是身体结构特异的比自己年龄大很多的行者吗?渔岛真的是多奇人!
“子渊啊,你还小,才16岁,你刚刚被选为行者,还没来得及出岛一次,就给你这么棘手的任务,爸爸……”
“爸,您放心,别难过了,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对了,今晚该我去陪您,我们晚上再聊!”
“好,爸在床上等你!”静说完突然表情暧昧,脸也羞得红了。
几句话说得范晔心惊胆寒,看着静虽然有点女人气,但是怎么也跟**扯不上一呢?还是跟自己的女儿?大渔师说渔岛是个有自己规则的神秘世界,难道这里允许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发生么?
静好像也没有心思多聊,脚步沉重地走开。
这里只剩下扑鼻地芳香下站着的范晔和子渊。
子渊目送父亲离开后,终于把目光转向了范晔。
范晔正在担心她因五叔的事情仇恨愤怒,却只见她柔声细语在耳边问了句“你饿了吗?”
范晔使劲点了点头,有一整天的时间了,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当然饿坏了。
“上来吃饭吧!”子渊一手拉过范晔右手,范晔啊呀大叫了一声。
子渊看着范晔的右手,呲牙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皓齿朱唇,让范晔看得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