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风忻惦记那个什么前世的女人,就算风忻说她们两是同一个,她还是接受不了,现在风忻还凶她。
商从舒气不过,手腕一直被拽着,不肯松手,跟风忻抢托盘,“放开!这肚子是我的,又不是别人的,我就是要打。”
“好了,听你的还不行?”风忻一点点掰开商从舒指尖,把东西拿走,蹲下身来,卷起商从舒衣服看伤的怎么样,嘴里安抚着,“我只喜欢你,现在的你。”
她定睛一看,幸好隔着衣服,肚上的软肉红了一大片,倒是没有肿起来。
每次来生理期,风忻都会给商从舒薰上艾条,冬天更是敷热水袋,出门贴暖宝宝,很是上心。
现在看到这一片红彤彤的肌肤,风忻生着气,又不知道能拿商从舒怎么办,抬眸,“你是不是存心折腾我?下回不许这样。”
理智告诉她,不能惯着商从舒,会给商从舒潜意识里形成某种心理暗示。
以后跟她意见有分歧,商从舒都会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要她妥协的目的。
但是一看到商从舒眼里湿润着,浸满雾水,还不肯说话的模样,风忻什么脾气都没了。
她低头吻了吻纤软的腰,把衣服放下来,问“想吃什么?我来弄。”
商从舒没理会风忻,跑了出去,打开电视,手上按着遥控胡乱更换频道,余光时时刻刻注意着厨房动静。
风忻出来,看到商从舒没再掐打自己,便折回厨房,从冰箱拿出三个冻鸡翅解冻,又拿一些萝卜玉米清洗,身后传来动静,风忻还以为是商从舒进来了。
正想问商从舒要吃米粉还是河粉。
旁边水龙头被打开,玉米被一只手熟练拿起,放在清水下冲洗。
童淮还没有完全睡醒,半边脸颊有很明显的睡痕,半睁开眼,吐槽“你们俩一大早在厨房干架呢。”
反正她也被吵醒了,索性起来帮风忻打下手。
惺忪睡眼下略略乌青,一看就知道没怎么睡好。
视野猝不及防瞥到风忻脖子上深浅不一的暧昧吻痕,靠近锁骨的地方还有清晰可见的齿印。
童淮愣住两秒,才收回视线,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低头调侃,“喔,看来昨晚战况还不够激烈,有得是力气继续干架。”
风忻昨晚顾虑到童淮睡在书房,特意一边捂住商从舒嘴,一边要的,充其量就哼哼唧唧几声,她确定没跟商从舒发出什么过分香’艳的动静。
现在被童淮当面提起,免不了会脸红,“说什么呢你。喝这么多,头痛不痛?”
她特意岔开话题,没往下聊。
风忻和童淮从上初中那会,对性既好奇又羞耻,会看漫画看看视频,偷偷讨论的很起劲。
某日,风忻给童淮发了一个百合向的视频,这是她们互相分享那么久以来,第一次接触百合。
童淮在扣扣上回她……有点恶心。
后来风忻就不太和童淮讨论那些事了,她发现自己跟别人感兴趣的不同,对性知识的好奇跟探索,仅限于女女。
她记着童淮说这种性向恶心的事,没什么特别想法,只是提醒自己,尽量避开和童淮聊起同性话题。
两人还没有聊上几句,突然被打断。
商从舒趴在厨房门边,大半身子都挨着墙,警惕地看向童淮位置,发现童淮回头,又匆匆别看视线,不敢和童淮对视。
“阿忻,我肚子疼。”她小声说着,分贝虽弱,吐字很清楚。
童淮随口道“装的。”
风忻手肘碰了一下童淮,用眼神示意童淮别说话,童淮继续洗玉米,一言不发。
“过来。”风忻擦干净手,出去牵商从舒回客厅,翻药箱,哄声“给你擦点药酒,等会就不疼了。”
她掀开商从舒上衣看,刚刚被托盘拍过的肚子已经恢复正常肤色,她没拆穿商从舒,把药酒倒在掌心捂热,抹上轻轻揉。
商从舒站原地不动,乖乖让风忻给自己抹药,又咕哝说“我眼睛疼,耳朵也疼,手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