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余阳的内心,是直他娘的冒火,自己本想借着这机会,好好展露一下自己全身的才华细菌。
可压根禾顺这犊子,不吃这套,反倒自己是小蚂蚁搬秤砣,白白费了这力气,这把自己给打的,属实一时脑瓜子嗡嗡响,直接懵了逼。
内心连连委屈,嘀咕道:“三爷,小的确实是按你意思,去办此事,可如今你在这禾顺眼里,压根屌都不是,就连府里拴着的黑毛将军,都比你金贵,自己真是倒霉透顶,白白搭了自己半条小命,属实是愚蠢至极。”
余阳越想越他娘的委屈,此事确实是自己一时大意,仓促应对,白白让禾顺这狗东西占了便宜。
不得不说真是虎落平阳,被狗骑,没毛凤凰不如鸡,就连喝口凉水都直他娘的塞牙,全身吃痛下,疼得余阳呲牙咧嘴,颤颤巍巍。
赵德胜则化为一团魔雾,正匆忙朝严府而来,见余阳被打的,脸如猴腚,哼哼唧唧,看其样子这禾顺下手属实不轻,若是再打上一次,恐怕这余阳,非待嘎吧了不可。
再说这禾顺,此时双眼缭绕红光,满脸的薄情之色,嗤笑间嘲讽道:“余阳,我是看你为这严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操碎了这心,这一时心生怜悯,本想给你锤个肩捏个腿,可一时失手,竟锤错了地方,属实让我很是愧疚。”
余阳一听这话,不由怒骂出声:“他妈的禾顺,你将老子打成这般鸟样,还在这虚情假意,嘲讽卖弄,你果真连畜牲都不如,若三爷来此,定当让你不得好死。”
顾紫川与洛鹏面面相觑间,通过这眼神,早已知晓彼此心中所想,若真是再次祸及自己,自己只能大义凛然,孤身后退,必须一致对外,让这余阳先行受死,争取有利时间,等其三爷而来。
余阳强忍着疼痛,踉跄之下抬手指着二人,厉声道:“顾紫川、洛鹏,这禾顺是摆明了想让你我死,若是再不一致对外,等其三爷归来,只怕都待搭上这命,纵使你们处心积虑,在此人手下苟活,以三爷的本性,也不会放过你们。”
话落,余阳气喘吁吁,此番言语属实是慷慨激昂,真情流露,就连自己,都差点他娘的信了,自己说此话的目的,无非是想借助二人之力,多拖延一下禾顺,等其三爷而来。
所看二人面容,余阳内心嘀咕道:“妈的,我余阳就不信,你二人听了这话不慌,这严三爷可是心狠手辣的主,上次怒杀孙轩,压根眼都不眨一下,其手段可不比这畜牲差。”
顾紫川与洛鹏一听这话,内心确实起了涟漪,此事还真他妈的不好办,与这禾顺硬干也是死,背叛这三爷,也难于苟活于世,属实是黄泥巴抹裤裆,不是死来也是死。
余阳见二人脸现难色,犯起了嘀咕,内心嘿嘿下,一脸悲痛的道:“莫非你二人真要背叛这三爷,苟活在此人手里,若是这样,我余阳绝不拦你们,只是三爷的能力与手段,那孙轩可是……,”
“唉……真是太过可惜了。”
余阳说到最后,硬是话语断断续续,就连这肿得如猪腚的脸,也满是婉惜与失落之色,让人看了,还真就觉得是那么回事。
二人见余阳如此,本就犹豫不决的心,硬生生的给掰直了,孙轩之事自己可是亲眼目睹,不得不说这余阳,还真就是老母猪戴胸罩,真他娘的有一套。
禾顺见余阳如此言说,不由脸现冷色道:“余阳,不得不说,你还真是这严三,身下的一条狗,确实让我另眼相看,我倒要看看这严三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竟能让你等溅奴,如此的肆无忌惮,嚣张跋扈。”
“不过在他来之前,我倒是不介意,好好照顾你们一番,也好为这禾顺讨回些公道,如此可好?”
三人一听这话,犹如重拳捶胸,内心连连咯噔了起来。
“妈的,坏了,这三爷未到,自己恐怕要被这犊子给活活给打死,遇到你禾顺,真是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运,太过点骚。”
正当三人为此发愁之时,只见一女子,眉宇微皱下,从庭内而来,只见此女子一袭白色衫子,淡粉色襜衣围系腰间,身材曼妙间,很是清丽脱俗。
浓黑的头发微微盘起,弯弯的眉儿浓黑似月,一双黑眸宛若星辰,缭绕着盈盈光辉,倒是生的一副娇艳之姿。
此女子正是这林婉清,自己本想去看看,这让自己牵挂的骚心之人严三,却不曾想这人去屋空,不知所去了何去。
自己本想去问问这余阳,询问一下,这严三去了何地,未曾想这余阳也不在这府中,听丫鬟家丁说,这余阳正在门庭外,好像与这禾顺发生了口角,竟然还被打了,林婉清听了此话,不免起了疑惑,这好端端的禾顺,怎会出手打这余阳。
带此疑虑,林婉清来到门庭外,刚好听到这余阳与禾顺的话语,所听所看间,不免皱起了眉头。
这四人之中,余阳与顾紫川纷纷挂了彩,脸肿得犹如猪头一般,特别是那顾紫川脸如猴腚,红的异常扎眼。
三人见林婉清而来,虽内心略松了口气,可一想到三爷,我操,这下子算是彻底完了,若禾顺对林婉清动了这粗,自己就算等到三爷归来,不也一样是死,真他娘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禾顺见林婉清而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还别说此女子倒生的几分姿色,可自己是只蚕,压根对女的毫无兴趣可言,确实白白浪费了这娇艳之容。
略微叹息下,鼻中冷哼道:“怎么,那严三迟迟未到,竟派了你个女子,难不成是怕了?”
林婉清见这禾顺,眼泛红光,满脸的孤冷与清傲,与先前自己所见的禾顺判若两人,就连这语气也十分强横,看样子此人绝非是这禾顺。
由此一想,林婉清不怒反笑道:“你又是何人,又岂知这严三会怕于你,难不成你见过他,并与他有这恩怨过节?”
禾顺闻听这话,略是一愣,这娘们果真有点意思,竟知道自己不是这禾顺,不得不说此女子,还真他娘的有几分聪明劲,看来还真引起了自己的兴趣。
禾顺略微笑了笑,随即轻语道:“我是谁现在并不重要,与这严三也未曾有过节怨,只是你这三只,瞎眼不待见的狗,硬是触了我的眉头,故而想与这严三讨要些说法。”
而此时,余阳见林婉清,脸色有些难看,眼珠微转间,不由得脸现悲愤的道:“小的余阳,压根就与此人没有半点瓜葛,只是此人不分这青红皂白,硬生生的将我等给打了,还下如此重的手,小的属实委屈至极,肯请你与三爷未小的讨个公道。”
话落,余阳打眼瞅了瞅顾紫川与洛鹏,两人见余阳眼中之色,不由得心领神会。
纷纷脸现委屈的道:“确实如余管事所言,这禾顺不分青红皂白,不知发了那门子的疯,硬生生将我等打伤,我等虽是心生不满,奈何此人手段极度歹毒,我等只有被挨打的份,你若是不来,恐怕小的连这命都要没了。”
林婉清见三人委屈巴巴,脸现愤慨,看其两人的伤势,道不似说假,难不成此人真是雷云峰所派,故意来府中滋事,已试探这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