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盛之乐兄控属性爆发,挽着盛燃的胳膊就不肯松手,“我要跟我哥坐!”
祁年满心喜欢一个人时也没什么原则,只是视线还没来得及往余让那边转呢,另一个恋爱脑已经率先提出了反对意见:“我得跟余让坐一起,我俩说好的,永远不分开!”
余让一阵害臊,转头看着窗外哼唧:“分开个两小时也没事。”
“我有事,你一进医院又得好久才能见,咱俩现在每分钟都很珍贵。”盛燃又开始作妖,“盛之乐!你坐后面就坐后面,非坐我俩中间干嘛!”
盛之乐:“我乐意,嫂子也乐意,你要不乐意你坐前面去。”
余让听着“嫂子”俩字瞎哆嗦,不爱听又挺受用。
比起上回,这次显然都轻松很多。
“哥,”盛之乐问他,“爸是不是找过你?”
盛燃嗯了一声:“跨年那天。”
他不知道是该感谢盛桥椿闹这一场误打误撞冲开了余让的心结,还是该埋怨他时至今日还自私自利地妄图插手别人的人生。
“怪不得那天他回家的时候脸都绿了,”盛之乐了然,“他昨天还很认真地问我,问我是想继续学业还是进公司跟他学做生意。”
盛燃:“你怎么想的?”
“现在出不了国,最多也就上上网课,学业我都不知道耽误多少了。”盛之乐看着祁年的后脑勺,“而且我也不能再让年年哥跟着我往国外折腾了,他爸妈那不好交代。”
祁年的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盛之乐很懊恼:“可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呀,更别说现在这个样子……”
“做生意靠脑子,又不靠别的,”盛燃揉揉他的脑袋,“乐乐学什么都快,肯定行。”
盛之乐眯起眼看他:“你现在特别像一个哥哥。”
“我本来就是你哥。”盛燃不服。
盛之乐:“特别像一个因为不愿意接手老爸生意而把乖巧可怜的弟弟推出去的恶毒哥哥。”
盛燃揉他脑袋的动作停住,顺势削了个手刀:“放屁。”
“喂喂喂,”祁年透过后视镜给他下马威,“别动手啊。”
“卧槽?”盛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