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岚听得羞红了脸,双手被扣住不能动,腿弯也被霍庭舟卡着压在胸前,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后那隐秘处的视线,忍不住收紧小腹,引得更多透明的汁液从穴口里挤出来,顺着臀缝流淌而下,染湿了凌乱的裙摆和被褥。
“说话啊。”霍庭舟松了他的腿弯,手却滑到臀缝间,将修长的中指慢慢顶入小穴里,前后戳刺,“……爽得话都不会说了?”
秋岚眼里含着泪,别开脸不想看他。
霍庭舟也不着急,耐着性子往里摸索,时而屈指顶开紧窒的甬道,待秋岚适应之后,又加入两根手指一起抽弄,搅出粘腻羞人的水声。
“唔!”秋岚忽然绷紧身体,难耐地闷哼一声。
霍庭舟摸到里头那处软肉,见秋岚反应激烈,便故意用手指上的枪茧不停按压,逼着秋岚向自己屈服:“还不肯说?”
“说……我说的,霍庭舟……你别、别弄我了。”
秋岚急促地喘着气,浑身湿淋,犹如一尾脱水的鱼,瘫软在床上任人宰割。
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
戏园那地方不光养着登台唱戏的角儿,还有许多天资不足,日后只能被卖到花楼当妓子的半大少年。他们从小便要接受训练,白天跟着老妈妈学伺候男人的活儿,夜里往身下填些催淫的药物,含着睡到天亮。秋岚因为生得漂亮,十岁前就被花楼的老鸨看中想买走的,后来渐渐显出唱戏的天分,才让一位师傅留了下来,日日亲自教导,将他捧成戏园里最红的旦角儿。
“难怪。”霍庭舟语气随意地问着,手指仍在秋岚的腿间进出,“没想过要治吗?”
秋岚闭着眼没说话,脸庞泛起情欲的潮红,好看得雌雄莫辨。
这种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正经病,全靠药物长年累月折腾出来的,即便去了医院也很难根治。
况且唱戏这行当看似风光,实际上也并不那么干净,哪天演出被某位高官贵人瞧中了,少不了要去应酬一番,陪吃陪喝乃至陪床的都有,身上多点儿本事没坏处,即便秋岚有心想治,戏园老板也不会同意他去的。
这些话秋岚羞于启齿,不过霍庭舟接管军区后也在欢场混迹过一段时日,其间的龌龊污秽见得多了,自然也能猜出个中弯绕,于是没再往下问,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秋岚腿上蹭了几下,解开皮带和军裤,将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望顶入湿软后穴里,狠狠贯穿了身下的人。
“唔——!”
秋岚仰头尖喊一声,泪水倏地滑下眼角,在霍庭舟开始动作之前死死咬住了手背,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这粗硬的物事比霍老爷用来玩弄他的假阳具要大得多,带着炽热的温度一次次破开他体内柔软的内壁,撞在最敏感的那处地方,不停将他逼到痛苦与极致欢愉的边缘。
太深了。
仿佛要把他顶穿一样。
秋岚反手抓着床单,被霍庭舟掐住下巴亲吻着,浑浑噩噩地想。
他在理智上抗拒着这个人,身体却放荡地接纳着他,甚至在这过程中体味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满足,像个肮脏又不知羞耻的男妓,双腿大张着,被摆成各种姿势任人肏弄。
唯一不同的是他还能忍着呻吟,还能清醒地意识到压在他身上的是霍庭舟,是自己心里偷偷喜欢着的人。
偌大的卧室内充斥着肉体拍打的闷响与压抑的喘息,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间透进几寸浅白的光,将秋岚脚踝上轻晃的银环照得发亮。那清脆的铃铛声在霍庭舟耳边不厌其烦地响,很快就被他粗暴地按开拉扣,像垃圾一样甩到了床下。
“别……不行。”秋岚听见声响,挣扎着拉住霍庭舟的袖子,断断续续道,“那是老爷给我的……如果他看见,唔,看见我不戴,会罚我的……”
“这么怕他啊。”霍庭舟将他抱起来膝行几步,抵在床头板上,自下而上重重地往里肏,“在我床上提别的男人,倒不怕我会罚你吗?”
秋岚被他架着两条细白的腿,后背一下下撞在床板的雕花上,硌得生疼,软腻的臀肉也被男人结实的小腹撞得啪啪作响,淹没了他喉间低微的呜咽声。
过多的快感剥夺了秋岚的神智,让他再无力思考或抵抗。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嘴角淌过一道水痕,沿着下巴滴在红肿的乳尖上,如同刚洗过扎着玉签的莓果一般诱人,勾引着霍庭舟再次含住它,随身下顶胯的节奏一吸一松,将秋岚折磨得浑身痉挛,竟是连碰都未碰前端便泄了出来。
两人都愣住一瞬,随后秋岚先撑不住往前倒下,崩溃似的一口咬在霍庭舟肩上。霍庭舟倒不在意,反而低声笑着说了句好快,又将秋岚抱下来压回床上继续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