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睡的不好,他压抑不住自己,一直陷于亢奋情绪中。他困得极了勉强睡着,大脑也一直处于活跃状态,睡梦中感觉自己脑袋像混了黄的鸡蛋,浑浑噩噩的,到了半夜就再也睡不着了。
任何事情从刺激到习以为常总有一个过程,第一次穿丝袜睡觉、第一次穿内衣睡觉也是这种情况。
今天晚上是乔乔第一次穿正式的、属于自己的裙子,对于他来说这是个巨大的人生突破,如果再要求他心如止水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以前乔乔穿的女装都是别人的,一直偷偷摸摸,匆匆穿一下,还要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回原处,总是像阴暗里的小老鼠一样自惭形秽。但是现在,在小白大力支持下,他穿上了自己的裙子,并且余生都可以正大光明的穿自己的女装了。
乔乔醒了,索性就不再睡了,起床去照镜子,看穿着新裙子的自己。
河北的冬天夜里也有零下十多度,家里的暖气是那种老暖气,炉子在厨房,烧热水,热水流过四五间屋子再循环回去这样取暖。
乔乔住的屋子是最末端,哪怕暖气烧到乔妈卧室穿背心,乔乔这屋还是很清冷的,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可以只穿一个裙子在屋里活动的地步。
但那是对普通人说的,像乔乔这种已经被兴奋冲昏了头脑的人显然不是这点温度带来的困扰可以阻止的。
乔乔下床走到镜子前,仔细的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调整好睡歪的文胸,对着镜子里的女孩善意的一笑,她也回报她温柔一笑。
乔乔在镜子前面模仿着小白的每个动作,每个神情。她愕然回头、她展颜欢笑、她峨眉微蹇、她潇洒挥手,仿佛小白就在身边,和自己融为一体,乔乔好想念她。镜子里的女人含情脉脉的看着乔乔,见证着乔乔和小白合而为一。
乔乔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仿佛梦里那个白衣女孩活了过来。他甩掉鞋子,学着梦里白衣女孩的动作在卧室里轻轻走动,觉得好像和梦里的自己融为一体,轻灵而活泼。
他和镜子里那张清秀可人的脸默默对视,发现她是那么惹人怜爱,他学着看过的短发女性骄傲的抬起头,让自己的头发遮住眼睛,发现自己也有了几分性感慵懒的感觉。
乔乔拍了几张自己认为很美的照片发给小白,就恋恋不舍的脱了裙子,轻轻的打开门锁,回到被窝准备睡觉。
这都是乔乔这些年血泪凝结成的经验,折腾了半宿,累了再睡很容易睡过头。如果睡过头等到别人叫吃早饭,被发现锁着门很容易会被怀疑干坏事。脱了再睡能心无旁骛的睡个好觉,别人进自己屋能拉门就进也显得乔乔胸怀坦荡。
这是不知道被堵了多少回总结的经验,奶奶和妈妈都很不照顾孩子的隐私,进来收拾脏衣服从来不敲门,拽门就进,有好几次乔乔都穿着女装,清醒的时候知道躲在被窝里,那谁知道不清醒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万一哪天踢了被子来个现场直播呢?
果然这个回笼觉香甜无比,直到奶奶进来喊吃饭了,奶奶非常推己及人,总以为别人像她一样聋,喊起人来震耳欲聋,非常适合叫人起床。
乔乔睁开眼先看手机,睡的好熟,小白的信息也没听到。小白发了一大堆红唇和啊啊啊啊啊啊,看来非常对乔乔昨晚的表现十分满意。
乔乔现在满心是小女人的柔情蜜意,慵懒地回复她,“你看摆的姿势熟悉吗?我都是模仿你的,我心里眼里都是你,恨不能变成你的样子。”
不得不说,恋爱中的男女总是没羞没臊的,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肉麻话说出来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
“我去吃饭,一会找你玩”,乔乔是个有素质的人,每次不能回复信息都提前告诉小白。
屋里好冷啊,乔乔昨晚那冬夜晓寒只等闲的大无畏气魄随着裙子飘然而去。他把衣服放到被窝里暖了几分钟,衣服有点暖和了之后,才用慷慨赴义的勇气飞一般的穿好衣服。
吃饭的时候,乔妈问乔乔:“那屋冷吗,冷就过来我这屋睡,这屋一点也不挤。”
乔乔才不来呢,一个人多精彩,“不冷,我怕热,盖着被子都一样。”
乔乔告诉乔妈,“她们家说要找人看下好日子,然后告诉咱们,让咱们挑一个日子过去。”
“行,你不用管了。”
乔乔倒是想管,把这些繁文缛节全取消了才好,但结果一定是人微言轻,换来一句“别乱说话”……,于是乔乔说“嗯。”
吃了早饭,乔乔回屋一边儿玩电脑一边等着和小白聊天。过了好久,日上三竿,手机来了信息,不出意外是小白,这是她正常的起床时间。
小白回了个大大的笑脸显示她良好的心情,“我说怎么看着这么风姿绰约呢,原来是copy的我,小宝贝你好漂亮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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