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有余悸的攀住扶手,抬眸看向沈白水,“谢谢。”
沈白水迎着她柔亮似水的眼眸,怔了怔神,不动声色的收回手,“保护太太安全是我职责。”
旬星良从外面走进屋里,骤然看到楼梯间亲昵的男女,心头不由火起,他安排沈白水保护文兰,可不是让他来招惹自己的女人。
他面无表情的拧松军装领口,盯着两人说:“你们两个在那里做什么?”
文兰闻声望下去,立即快步下楼,走到他跟前,“你回来啦。”
“跑这么快,伤好了?”旬星良顿时抱住她,瞥了眼跟着下来的沈白水,边捏着她的下巴尖重复问,“你们两个在楼梯那里做什么。”
文兰坦言道:“我差点摔下来,还是多亏沈副官及时拉住我,不然我又回医院住了。”
旬星良眯了眯眼,似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却又猛地抱起她坐到客厅沙发,让她坐到自己怀里。
这个男人风流不羁,兴致来了全然不管不顾,但文兰接受的是传统守礼,这会儿被吓坏了,尤其沈白水就在边上,像是故意折辱她一样。
她揪紧他衣衫,“星良,你别这样。”
“别什么样?”旬星良挂着冷薄的笑。
文兰想挣扎起身,可是旬星良揽着她腰间的手如同烙铁,把她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片刻,她压抑叫道:“星良。”
沈白水一直低头,但余光里还是看到旗袍开衩下的秀白。
旬星良目光落在他身上,“滚出去。”
沈白水登时规矩的离开客厅。
旬星良转回,没什么温度的警告她,“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靠这么近,就不是这个惩罚那么简单。”
“你少胡说八道,我都说了,沈副官刚刚是拉我一把,我才不至于摔倒。”文兰有些生气,“沈副官还是你安排的。”
“行了,气什么。我安排白水保护你,没让他贴身保护,不懂规矩的玩意。”旬星良抱她上楼,走进房间,轻轻将她放到床上,“讨我欢心,这事就算了。”
文兰挣他,“我清清白白,算什么算。”
旬星良听她这样说,一点也不生气,还觉得她这个样子有趣极了,他握住她的手腕,唇角略微勾起,“先不说这事,那这次就换我讨你的心。”
文兰连忙说:“不行,我伤口还没好。”
旬星良自然记得这桩,脸上露出少见的温柔,“我会注意分寸。”
文兰知道逃不掉,轻咬着唇,微微点头。
也许是热,她身上的木香浓烈了些,却更加的好闻。
“真香。”他说。
文兰闭着眼,眼尾泛出了胭红。